是我和他的事,你没权利干涉!”
“你吃软饭还吃上瘾了是吗?”邰凝已然杀红眼眶,“你现在跟着我就是我的学生,必须给我离褚霞远一点。你还开她的车,呵,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能力也一般,你怎么就放不下呢?你就喜欢当接盘侠,软饭男是吧?”
任淮波哪儿遭得住如此羞辱,恼羞成怒后,他说:“是!我就是喜欢她,行了吧!你呢?你现在不过就是我老师,这么关心我感情的事,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我呢?”
邰凝登时僵住,她轻笑一声,随即松开手,还顺势推了任淮波一把,“你想多了。”
她只是心里有气而已。
褚霞比自己老,长相也不是多出众,也没自己有能力,邰凝只是不甘心败在这样的女人手里而已。
对于任淮波,她不会遗留一丝一毫的情感。
“我也不和你抢钥匙了,没意思,你爱用就用着吧,不过……”邰凝轻蔑勾唇,“我的话,你要是不听——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视线一转,看到一旁没阻拦,没劝告,正安安静静吃瓜的周沫等人。
邰凝转而又对任淮波训斥道:“不嫌丢人?还不和我回去?”
任淮波也看到了周沫一行人,他们身后甚至又纷纷赶来其他吃瓜群众。
人越多,闹越大,谁脸上都不好看。
把柄被邰凝握着,只能被迫像狗一样被邰凝训话。
两人短暂的闹剧匆匆收场。
周沫几人还没看尽兴,两位主人公便离开了。
任淮波现在是邰凝的学生,自然办公室也搬去和邰凝一个办公室。
邰凝去哪儿,他也得跟着去哪儿。
邰凝是老师,又有袁教授做背书,任淮波是一点不敢刺激邰凝,万一邰凝鱼死网破,任淮波学就上不下去了。
热闹结束,几人回了办公室继续吃饭。
赵晓霜细思后,突然说:“任淮波刚才和邰凝那样一闹,不是坐实自己和褚霞有感情了么?学校允许?”
刘凯问:“咱学校以前也有这种事例吧?就是不知道学校怎么处理的”
周沫:“好像校规也没规定,不过听说肯定要谈话的。尤其褚霞和任淮波这种,年龄相差这么大的。”
齐延挠了挠头,“任淮波是不是眼瞎?学院那么多年轻的学姐们,他看不上,盯上一个老女人……”
周沫轻轻咳两声,“注意用词。”
“哦,”齐延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