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你觉得五哥有没有这个心思?
韩济:他的心思谁能懂?打小他就和我们不亲,现在更是,他现在工作忙,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回家了,前些天爷爷念叨一句,四叔还替他打圆场。
谁都知道不回来根本是不想回来。
但韩决身份特殊,本就不受青睐,只能由韩俟出面,缓和缓和他和韩鸿德之间微妙的关系。
韩沉:我问问五哥。
韩济:我估计悬,而且……弄不好就是我和你三哥的下场。
韩沉明白韩济的意思。
当初娶艾知音的本应该是三哥韩池,最后却变成韩济。
韩济从刚开始的无关路人,在强逼之下,被迫接受这门婚事。
韩济不爱艾知音,到现在都是。
这样的结果,对韩济和韩池来说,是双输。
韩济提醒他,也是给他一个警醒。
怕韩沉走他和韩池的老路。
韩沉:谢谢你,二哥,我懂了。
不能把自己的事押宝在别人身上,他是时候出面,自己去解决这一切了。
尤其是骆芙的事。
韩沉: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韩济:在东江还有点事,过几天。
韩沉:什么事?
韩济:没什么。
韩沉没再追问。
他并不是好事的人。
但他仍然对韩济的逗留产生一丝怀疑。
原本韩济说来东江,是为了给他通风报信。
报完信,韩济又没立即离开,反而要等几天……
韩沉细思片刻,转头看眼身旁熟睡的人,他放下手机,胳膊轻轻搭着周沫,同她一起睡去。
……
翌日。
周沫定的闹钟按时响起。
她伸个懒腰,顿觉浑身酸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身体虽然痛,心却是甜的。
韩沉有赖床的毛病,还有起床气,昨晚又睡得晚,不可能比周沫起得早。
周沫伏身上前,拨开韩沉额前碎发,仔细观摩。
自韩沉把头剃了之后,头发又长长许多,没时间花太多时间打理头发,他只在下班时路过一院车库的理发店,随意处理一下。
加之,这段时间在漫山,也没理发的机会,他现在的头发,完全是一顶鸡窝。
比下雨天找她来说结婚一事的那天,更要凌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