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
正合周沫心意。
“看来咱们一样,都是直来直往的性格,”邰凝说:“兜圈子的话不再多说,我回来只有一个目的——我只想让任淮波不得好死。”
周沫睨她一眼,转而重新审视她。
看出邰凝眼中的坚决后,周沫没说话。
她放下一碟蛋糕,主动伸出右手。
邰凝看着周沫的手发呆,显然没领会周沫的意思。
“合作愉快,”周沫说。
“你……”邰凝还未完全领会。
周沫主动拉起邰凝的手,和她握手。
“就是你想的那样,”周沫说:“我早就想让任淮波不得好死了。想来你能拿到任淮波的聊天记录,说明在他身边,有你的眼线。不知道你的眼线有没有告诉你,我和任淮波这段时间的恩怨。前几天,我因为奖学金的事被任淮波在网上造谣的事,我还没和他算账呢。”
“我听说了,不然,我也不敢上前和你打招呼,”邰凝说:“我还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看来你消息也不是那么不灵通,”周沫笑说:“我倒是挺好奇,你这个‘眼线’到底是谁了。”
邰凝笑笑没说话,“你认识。”
周沫笃定道:“我肯定认识。整个学院才多少人,想不认识谁,挺难的。”
邰凝没继续这个话题,“既然你也想和任淮波算账,我很乐意你能在我报复他的时候,踩一脚。毕竟,没有什么比火上浇油更好看的戏码。”
周沫劝诫道:“你对任淮波怎么报复,我都不介意,只是有一点你得知道,任淮波他舅舅是冯局,想弄他,没那么容易。”不然周沫也不会一直憋着这口气到现在。
邰凝笑说:“这事儿我知道。我也知道,把任淮波赶出学院,不可能。所以我回来了,狠的做不了,但我作为学院老师,一直膈应他,还是没问题的。他不是又跟了褚霞?我看过褚霞的履历,能力一般,要不是她前夫给她打基础,她也不会拿到副教授的职称。”
周沫:“你心中有数就好。”
邰凝:“你呢?有了新生活之后,能放下过去?”
周沫:“你问和任淮波那段儿?”
邰凝:“嗯。”
周沫:“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我会往前看。就像你说的,我已经有了新生活,没必要拘泥于过去。至于任淮波——我从来没爱过他,如果当初你俩真想好好开始,其实大可以和我来谈,我会坦荡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