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再和沈导说一下这事。”
“行,谢谢师姐了。”
“不客气,还要谢谢你,救了小丁。”
“都是小事儿。”
周沫着实听不出来,齐延这是做了好事心态飘了,还是真觉得这是小事。
有时候,太过直白,似乎也是一种“曲折”。
周沫转手问了韩沉费用问题,又和沈青易汇报一下齐延的想法。
受伤的是齐延,他想怎么处理这事,是他的权利,但沈青易作为导师,也得知道处理的经过。
周沫主要怕,万一齐延这事被家里人知道,还让自己的哥哥出面摆平,沈青易作为导师,却完全不知情,或者没想过追究厂子的责任,到时候齐延的家里人责怪下来,沈青易作为导师难辞其咎。
知道总比袖手旁边或者毫不知情强多了。
沈青易得知齐延的想法后,沉思片刻道:“厂子那边,肯定要追责,就怕……他哥知道这事,我……”
看来齐延的来路不容小觑,连沈青易都忌惮出事之后自己的处境和危机。
“齐延他家……到底是什么来路?”周沫没忍住问出口。
“他父亲是税务口的,母亲是社保口的,他堂哥……最怕他这个堂哥了,是卫生口的,而且是主管公共卫生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