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再说吧。”
沈盼听出周沫语气有点有气无力,“沫沫,你是没睡醒?没生病吧?”
周沫:“没事,昨天酒喝多了,现在头好疼。”
沈盼:“韩沉呢?你喝醉,他没管你?”
周沫:“……管了。”
何止是管了,这个狗男人,还乘人之危。
她醉酒了,脑袋不清醒,他循循善诱,各种哄骗,仗着她比平时听话好欺负,可算给到他机会,把她不想试的全试了一遍。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嗯。”
周沫收了电话,看到身旁睡得安慰惬意的某人,她气不打一处来。
想揍他一拳,但还是没忍心下手。
她翻身躺下,头疼的要命。
依稀记得上次生理期,韩沉给她买过布洛芬,她拉开床头的柜子,仔细翻找。
窸窸窣窣的动静惊醒了韩沉,他翻个身,惺忪之间睁开眼,反应性想看看周沫在干嘛。
就见她半个洁白的后背对着他,正在翻找什么。
他欺身上前,拦腰抱住她,吻了下她的背,“在找什么?”
“你醒了啊,”周沫置气地拍了下他环在她身前的手,“上次买的布洛芬,你放哪儿了?我头好疼。”
韩沉皱眉,“真头疼了?”
说着,他手搭上周沫脑门。
周沫推开,“我没发烧。”
韩沉这才放心一些,“就只有头疼?”
周沫转身白他一眼,“你好意思问,哪次起来我浑身不疼的?”
韩沉笑着拉过周沫,将人带回自己怀里,抱着她躺下,他俯身亲了下她额头,“你躺会儿,我去给你找。”
“嗯,”周沫点头,惬意享受。
她撑个懒腰,看着韩沉穿裤子下床,走出卧室。
她又开始偷笑。
有韩沉的生活怎么就这么舒心惬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