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不用别人来警告我该怎么做,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她是一个自由人,不是攀附在谁身上生长的菟丝子。
感情的事说难也难,但说简单也简单。
我喜欢你,可以为你轰轰烈烈。
你若让我受委屈,不能做自己,那我宁愿这辈子不谈恋爱,只做自己。
人生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是恋爱。
一段好的恋情,只是为人生锦上添花,个人的成长和发展才是人生路上的雪中送炭。
周沫从来都是理智的,也从来听不得别人说教的言语。
她是一个有独立思考的个体,怎么选该怎么做她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
尤其像任淮波这样不怀好意的人。
“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报备,”周沫说:“我和韩沉的事,归根究底就是我和他的事,你,没有立场多说一个字。”
“哪怕他欺骗你?”
“是!”
任淮波被周沫的坚决击败,溃不成军。
“难得出来,一起吃顿饭吧,”任淮波选择绥靖策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作为朋友,一起吃顿饭。”
“我说过,不饿。”
周沫义正辞严拒绝。
任淮波不甘心,刚想再说什么。
“小周老师。”
周沫和任淮波闻声望去。
是韩俟。
任淮波惊讶出声,连忙打招呼,“韩教授。”
韩俟盯着任淮波看了许久,看着脸熟,但没想起来是谁。
“你是……”
“我叫任淮波,我二舅妈是您妹妹韩毓。”
“原来是冯家人,”韩俟的目光又投在周沫身上,“小周老师,你们这是……”
“同学,”周沫说。
“聊完了吗?”韩俟问。
“嗯。”周沫答。
“沈教授被请走了,你应该只剩一个人了吧?”韩俟问。
“是,”周沫疑惑地看向韩俟,“韩教授,您有什么事还是……”
“想请你一起吃晚饭,”韩俟说:“一来是尽地主之谊,上次我去东江,沈教授将行程安排的很不错,二是想问问你爸爸的一些问题。像他这样的尽职尽责,把艾梅乙控制做出如此成绩的人,没被整理成材料上报,太可惜了。”
周沫不假思索:“好。”
只要能不再和任淮波纠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