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啊。”
“听出来了,”韩沉说:“但我想当真。”
“这还不简单,”梁辛韵说:“只要你和韩沉能结婚,这钻戒,我给你买。”
“不是,阿姨,我当时就是说着玩呢,”周沫着急,“韩沉他乱说的,您别当真。”
“我没不当真,”韩沉说。
周沫气急,余光给他一个愤愤的眼神,韩沉乖乖哑火。
韩沉消停,周沫又对梁辛韵说:“梁阿姨,我真是玩笑话。您对我好,我知道,但结婚这事到底是我和韩沉的事,不应该麻烦您,让您破费的。”
还没等梁辛韵回应,韩毓趁机抓住话柄,问周沫:“你不要我嫂子的心意,什么也不图,这不是铁了心,就图韩沉嘛?”
周沫不知道怎么答,脸色绯红,她看向韩沉。
韩沉看着周沫被逗,她局促不安的小表情越看越可爱。
周沫眼神投向他,显然在向他求救。
韩沉忍俊不禁,“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周沫更窘了,瞪他一眼,索性垂首。
韩沉不再逗她,回答韩毓,“以前是我先追的她,上学的时候。我妈也知道这件事。现在嘛,不是她非我不嫁,是我非她不娶。”
一番表白,既表明心意,也将众人关注的焦点拉到韩沉身上。
韩毓啧啧称奇,“就说你小子跑来东江,也不说来见见我,感情就顾着谈恋爱呢。”
“没办法,沫沫有点难追,需要时间。”韩沉说。
“难追才对,好追那叫easygirl。”
几人欢声笑语又聊几句,多数围绕韩沉和周沫。
唯有任淮波,一直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地听着周沫和韩沉种种甜蜜过往。
不得不说,女人的八卦能力之强,韩毓都和梁辛韵聊起了周沫和韩沉上高中时候的事。
韩毓还说:“就是初恋才最难忘,要不韩沉怎么记到现在?”
梁辛韵也说:“这孩子,每次我问他,是不是还忘不了沫沫,他就嘴硬,说没有。韩家那边刚一给他安排相亲,他立马跑来东江。”
韩沉的老底儿被梁辛韵当众揭穿,他尴尬地用拇指刮刮眉心,不敢再参与讨论。
周沫却听得津津有味。
余光无意间扫到任淮波,瞧见他失魂落魄、了无生趣的脸色。
周沫本以为自己会有种大仇已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