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冷汗脸:“脸皮也够厚。”
“那可不,脸皮薄,怎么能混到RG的副总。”
周沫真心服了他,越说他染坊越开越大了。
“对了,刚看你力气还真不小,你不会给于一舟揍坏吧?他那人,有点小伤小碰,指定要讹人。”
“没事,就招呼那几下,顶多青一块肿一下,我也不是专业练武的,还能给他废了不成?”
周沫疑惑:“你不是说你跆拳道黑带么?”
“吹牛皮的话你也信?”宋言无奈摇摇头:“吓唬吓唬他而已。我还怕他一个不要命,反应过来把我给伤了呢。”
周沫满脸黑线:“看来是我单纯了。”
“不过我也不算完全说谎,小时候真学过两天跆拳道。”
“小学组黑带?”周沫开玩笑。
“不是,就学过两天,真是两天,”宋言说:“第一天报到,第二天上一半逃学,再没去过。”
周沫感觉自己像听了个冷笑话,嘴角尴尬抽搐两下,“你可真是……诚不欺我。”
属实没想到,小学组黑带都算高看他了。
转念想到沈盼探口风的安顿,周沫觉得这是绝佳时机。
她问:“你小时候这么调皮,还逃课,长大了又离家出走,现在过五一还不回家……是不是太不听话,被赶出家门了?”
“没有,”宋言说:“打小,我爸妈就不怎么管我,从小到大我都是散养。他俩是真爱,我是意外。我上小学之后,他俩就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去旅游,想起我了,一个月给我打一次电话。”
周沫皱眉,完全无法理解,“他们是科考学家?”
“没有,就是钱多,烧得慌。”
“……”周沫被这种凡尔赛语言吓到,怪异的目光投向宋言。
宋言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嘛像看**一样看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宋言一时咋舌,“说谁**呢?”
他解释道:“我爸妈是好几家公司的小股东,每年靠分红就能活的很滋润。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养成废柴。我小时候还是挺有上进心,挺努力的,你猜我妈怎么说,她说:儿子,你学习不用这么用功,没用的,你就是博士毕业,每年挣的那三瓜俩子儿都没你爸一半股票分红多。”
周沫嘴角微微抽搐,“究极凡尔赛,我有被狠狠地伤到。”
“真没凡尔赛,我还羡慕你是博士呢,”宋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