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之外,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
周沫恍然,“你说你么?”
韩沉笑而不语,“沫沫,以后要更聪明一点。有些事,不说比说好,不知道比知道强。”
“你在担心我?”周沫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关于你的事,能别问,就别问,能不知道就不知道?”
“聪明,一点就通。”
周沫其实早有预感,所以她基本不主动问韩沉,关于他的事。
如今韩沉也告诉她,别问,她差不多已经猜到,韩沉背后的家族势力,盘踞有多深了,或许已经直达地心也不一定。
往深挖,不是她这种市民小角色挖的起的。
单单东江这片波诡云谲的天都看不透,怎么能看得清帝都的风卷残云呢?
电视访谈节目继续播放。
周沫竟也看的津津有味,采访话题多数关于绿岛开发,以及将来的规划。
说好听点叫描绘蓝图,说不好听就是画饼。
但在戚逸霖的谈吐之间,又能感觉到他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和自信。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竟然是私生子。
这非凡气度,说他是命定的长子玄孙都不为过。
临结束,主持人先道声抱歉,又说想问他一个私人问题,关于他太太的。
戚逸霖欣然点头,“请问。”
一点没看出不悦。
“您和您太太的婚姻捆绑的东西太多,一直不被舆论看好,还有犀利的点评说,强扭的瓜不甜,日久也不能生情,您能否再次回应一下?”
戚逸霖神色自若,一点不适感没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日久不能情但能生孩子。生活是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无非就是,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