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沫拿不定主意,“这事挺复杂的,咱们也不是当事人,说不清楚不说,还可能打草惊蛇。”
韩沉也说:“陆之枢的事让他自己处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板,该做什么他肯定知道。还有梁东岩在,你们操心没用。”
沈盼点点头,“谢谢。”
周沫劝道:“生意上的事再大都没有身体重要,咱们现在先等陆之枢恢复,他公司的事,他自会处理。”
“嗯,”沈盼问:“刚才缴费交了多少,我把钱转给你们。”
韩沉看向周沫,寻求她的意见。
周沫:“告诉她吧。”
韩沉从裤袋里摸出结完账的清单,递给周沫。
周沫转身交给沈盼。
沈盼看一眼账单,按照上面的结算金额将钱转给周沫。
“谢谢你们。竟然还预存了三千。”
“经验之谈,”韩沉说,“预存费用,能少跑几趟缴费窗口,还不会耽误用药。”
三人等了不到半小时,急诊的大夫打电话联系韩沉,说陆之枢人已经醒了。
沈盼闻声,连忙往急诊室赶。
陆之枢人刚醒,眼睛没睁开,眼神迷离,反应慢好几拍,还**氧。
“陆之枢,你感觉怎么样?”沈盼连忙问。
陆之枢视线缓缓移向沈盼,人有气无力,想抬胳膊去碰沈盼,却只能动动手指。
“怎么回事?”韩沉问急诊大夫。
大夫说:“怀疑摄入了麻醉镇定类药物。刚才我们和他沟通过,他自己也承认有此类药物的过敏史。”
韩沉:“怎么处置?”
大夫:“给了拮抗剂,和抗过敏的药,现在就等他慢慢恢复。得留个人在他身边照顾。”
“我留下,”沈盼说,“我照顾他。”
大夫安抚道:“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药物起了作用,等药劲儿过了就行。估计晚上就能恢复,明天能出院。”
“谢谢您大夫,”沈盼道。
“没事,你们好好看着他吧,”大夫道别离开。
沈盼回头看一眼虚弱又毫无生气的陆之枢,对沈盼说:“他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耽误你们过节了。”
“这是哪儿的话,我们可是朋友,韩沉还是大夫,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周沫安慰道:“人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的那个陆之枢完全醒了,问问他,明知道自己过敏怎么还摄入这些药。别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