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他们两家现在住在一起。”
“你大舅和你二舅关系真好。”
“他们可是亲兄弟,一路苦过来的,”周沫说:“现在养殖场的收入,我大舅和二舅都平分。以前闹禽流感,我大舅赔了不少,是我二舅把打工挣的钱给我大舅填了窟窿,才渡过难关。”
韩沉喟叹,“你大舅二舅这种才是真正的兄弟情,不像我那两个舅舅……不提了。”
周沫疑惑地看他:“你舅舅,不就是梁东岩的父亲么?”
“嗯,梁东岩的父亲是东江政法口的一把手,以前也在帝都任职,后来才调来东江的,和我二伯是同学。他大伯,也就是我的大舅,以前也身居东江司法口的要职,现在退休了,但……梁家最近遇到点麻烦,梁东岩正处理着。梁家现在是一潭浑水,需要有人搅得天翻地覆,重新换新水才行。”
“嗯?”周沫有点迷糊,没听懂
“不提了,”韩沉说:“你大舅二舅有什么爱好或者习惯没有?”
周沫摇摇头。
“我有个患者搞烟草销售的,你大舅二舅他们抽烟吗?搞两条烟呢?”
“他们抽烟,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烟有兴趣。”M.
“放心,抽烟的人哪有不研究烟的,”韩沉忽然来了自信。
周沫睨他,“你说自己呢?”
“没有,”韩沉矢口否认。
“骗谁呢?”周沫轻哼一声,“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可没忘,自己可是抓到他好几次抽烟了,虽然他抽烟的频率并不高。
但周沫总觉着,这不是韩沉该有的表现。
韩沉无奈苦笑,“记不清了,有烦心事就抽了。第一次……应该是回帝都后,在我房间里抽的,还被我五哥发现了。”
“他没打你小报告?”
“我五哥比我话还少,怎么可能?”
周沫吐槽:“你现在不但话不少,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韩沉轻笑:“因为面对的是你啊,不说不行。”
之前他不懂如何与周沫交谈,怕说错话,宁愿什么也不说。
可这样更会惹周沫生气。
周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他不表达只会让她干着急。
在周沫的逼迫下,他渐渐能理解周沫的心思。
因为如果周沫也什么都不说,他一样会干着急,会不知所措。
“你随便准备点东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