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无聊。”
“嗯,”韩沉声音有点哑,“五一去买家具。”
“那我告诉我爸妈一声,让他们也帮忙参谋,你和梁阿姨也说一声,让她也开心开心。”
“好。”
“你快吃点东西休息吧,”周沫催促说。
“好,晚安。”
“嗯,晚安。”
周沫刚挂电话,“砰砰砰”卧室门响了。
“进。”
沈盼推门而入,“在和韩沉打电话?”
“打完了,”周沫问:“你怎么了?睡不着?”
沈盼翻上周沫的床,坐在她对面,“睡不着,还是会想他。”
“正常,哪有人分手一天就能忘掉所有的,”周沫拍了拍自己身侧。
沈盼钻进另一半被子,“你当初和韩沉分手的时候,用了多长时间消化的?”
“说不清楚。”
“怎么讲?”
“高考完之后一个多月,韩沉就从东江离开了。他走之后,我并没有觉得我的生活有多大改变,可能上大学的新鲜感掩盖了很多情绪吧。大概到大三的时候,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开始在大学谈恋爱,我好像又想起他了。”
“所以那个时候你刚好和齐潭在一起了?”
周沫摇摇头,“不是。我和齐潭是大四下学期在一起的。”M.
沈盼:“他人品不行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后来又分手了?”
周沫:“他人挺好的,分手是他主动提的,因为他要考研,我不考研,所以……”
“毕业、考研,大学生恋情的两大杀器,”沈盼又问:“后来呢?他人不错,你就没挽留一下?大不了等他考完研呗。”
“……”周沫:“你还是我好朋友么?我现在都结婚了,你让我去挽留一个过去的人。”
“我说当时,又没让你现在去,”沈盼:“话说他考研考哪儿啊?东大本校?”
“帝都,”周沫说:“那时候,我听到这两个字就烦。”
一个两个全都要去帝都,周沫头一次如此厌烦一个地方。
“理解,”沈盼顿悟。
地域问题是周沫最接受不了的,她也从来不谈异地恋。
“这么一对比,韩沉更难能可贵了,”沈盼说:“齐潭、任淮波都想往帝都跑,只有韩沉为了你从帝都往东江跑。”
“他自己都没说过这种话,你怎么知道他回东江是为了我?”周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