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梁辛韵情况可能是由手术引起,不危及生命,但也没什么特效的治疗手段,只能给氧先观察。
急诊的大夫和护士忙的脚不沾地,安顿周沫在一旁陪护,说有什么事叫他们。
“麻烦你了,沫沫。”梁辛韵抬手握上周沫的手。
周沫两手包住她干瘦的手,“别这样说,梁阿姨。”
梁辛韵有气无力:“韩沉是不是在上手术?”
“嗯,今天有个车祸患者,挺严重的,他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和我爸都在,会没事的。”
“还是东江好,有人情味,”梁辛韵欣慰地笑笑,“你和韩沉……算了,不问了。”
周沫知道她想问什么,“您还难受吗?要不睡会儿?我在这儿守着您,一会儿韩沉下手术,我给他打电话。”
梁辛韵摆摆手,“没大事,一会儿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守着我。”
“这怎么能行?”周正缴费回来,义正词严说:“我们要是不管你,这还是多年的老邻居吗?再说,香茹要知道了,我和沫沫还不被她数落死?”
梁辛韵惬意地笑着,拉着周沫的手不肯松开,“哎,我们要是一家人就好了。”
周沫垂首,脸红漫上红晕,不知道如何回应。
“我本来不打算做手术,韩沉答应我,只要我做手术,他立即考虑结婚的事,我这才答应。他放心不下我,把帝都的工作辞了,一直陪我在这边。为了让我安心出院,他又骗我说会结婚,我问他是谁,他也没说,我就知道他在骗我。直到看见你……韩沉又开始接触你……你们给了我一丝希望,现在又把我打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