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不想接受你的东西。”
韩沉被气笑了,“现在分这么清?刚才背你回来,你怎么不分这么清?”
周沫哑口无言。
不过瞬间她又找到理由,“你背我可以是你做好人好事,助人为乐,送东西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有东西就等于有证据,有证据就说明以后会牵扯不清,我不想和你牵扯不清。”
韩沉牙根紧咬,脑仁生疼。M.
好一个不想牵扯不清。
周沫嘴硬气傲,韩沉拿她没办法。
正是针锋相对之际,服务员忽然敲门,“先生,东西送过来了。”
韩沉打开门,接过药水和创可贴。
回到卧室时,他顺带捞了把椅子进来。
将东西放在椅子上,他一手拿棉签一手拿碘伏,黑眸射向周沫,带着报复的震慑,“过来。”
周沫看他一副要亲自给她消毒的架势,反应性瑟缩。
“过来!”韩沉冷呵。
“不要!你肯定会故意弄疼我,报复我,”周沫早有防备。
韩沉放下碘伏,伸手去捞周沫,将她拖到床沿。
周沫趁他去拿碘伏松手的空当儿,转身往床里爬。
韩沉反应更迅速,一把扯住她受伤的脚踝,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楔住周沫,周沫蹬腿想踢开,却完全挣脱不开。
“你没说错,我就是想让你疼,报复你,反正你力气没我大,挣扎也没用,不就疼一下的事?好好受着就行。”
周沫又踢了踢脚,想挣脱开,但仍然无济于事,脚腕被韩沉死死箍在手里。
韩沉冷眸扫过周沫气呼呼的脸,他脸色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躬身将棉签上沾了碘伏,微微使力将周沫的腿一拨,让周沫的脚后跟朝自己的方向,棉签逐渐靠近周沫的伤口。
周沫看着伤口即将接触药水,已经提前做好挨痛的表情。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随之而来的,是丝丝凉爽,还有点点痒。只见韩沉轻轻地,一下一下轻点她的伤口,动作熟稔轻盈。
周沫脑海里突然想起上次韩沉给许清漓缝合伤口时,护士长说,韩沉是骨科手最轻的大夫。
韩沉三两下处理完,给周沫贴上创可贴,扭头问她:“疼死了么?”
周沫知道自己矫情了,还恶意揣测他,面上挂不住,她偏过头,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