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有这么多的证明,众人这才不再追问柱子的事了。
“唉,今天没有新的故事听了。”
“大头不是说了吗?和昨天差不多,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头不说,你总不能让柱子瞎编吧?”
“柱子都被打的那么惨了,他已经尽力了。”
……
见没人围着栓子了,王根生凑上前,关切的询问道:“栓子哥,柱子哥没事吧?”
栓子悄悄的看了四周一眼,凑到王根生耳边轻声道:“柱子没事,**是有些肿,但也没有到不能下床的地步,他这不是没有故事讲,怕被打嘛。”
王根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然后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大头的兄弟,柱子哥和栓子哥也都好会骗人啊。”
不过,想到栓子哥骗了所有人,唯独没骗自己,竟然还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是肿么回事?
……
中午,村西大院。
秦翌正在复习上午的功课,一辆马车进入了村西大院,秦翌听到动静,扫了一眼,也就没有在意。
自从公子来了之后,马车就变得常见了,经常有马车进出村西大院,秦翌已经见怪不怪了。
秦翌继续在沙地上认真的写着字,琢磨着文字其中蕴含的智慧。
复习的一个时辰过去后,秦翌喝过黄老递过来的养元汤,正要脱了鞋,拿起木剑,等着公子演练新的剑招。
公子突然递给他一套小孩子穿的青色的衣服和一双小号的皮靴。
秦翌心中有了猜测,不过还是不确定的问道:“公子,这是?”
大头这么聪明,他做的这么明显了,秦旭不相信大头猜不到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大头眼神中的猜测和不敢置信,秦旭笑着训斥道:“当然是给你的,还不去换上?”
“啊,公子,这,这不合适,我跟您吃,跟着您学的,若是连衣服都……这不合适。”秦翌小大人似的口口是道的坚定推辞道。
秦旭看着好笑,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大头,你是我的持剑童子,我就应该提供你的衣食住行,这是我的责任,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啊,持剑童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