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德算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牛明生直接站出来:“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曹玄权看向牛明生笑了笑:“我就一个路过的人,然后在这里吃饭的人,我看不下去了,说两句可以吗?”
“兄弟,什么是兄弟,有难同当,有富同享的才能是兄弟。”
“有时候啊,你把别人当兄弟,可是人家把你当成**。”
“大叔,你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你不想失去了兄弟吧。”
“可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你如果这一次让你儿子给他们道了歉,那么下一次,你就得进棺材。”
曹玄权特别将棺材二字说的很清楚,而且很重。
牛道永其实不傻就是太重兄弟情义了,所以他才会让自己的儿子道歉。
牛德算掏出枪就要毙了曹玄权。
牛道永也掏出了枪指向了牛德算。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兄弟明算账,这位小兄弟说的对,看来我刚才是错了。”
“这一次我让小伟给你们道了歉,下一次,我想你就要骑在我的头上拉屎了吧。”
“大哥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骑在你头上拉屎呢,你别听一个外人胡说。”
“兄弟,嘿嘿,你如果当我是兄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了吧。”
牛道永的突然行为,让曹玄权都很意外,曹玄权为此还特意的看了一眼牛小伟,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兄弟,你这父亲,咋转变的这么快。”
其实正如曹玄权所说牛道永是一个明白人,只是太重兄弟情义了,但是牛道永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特别的听的进去话。
当然这里的‘特别听的进去话’是指,他特别的听的进去外人的话,不包括自家的儿子。
也就是说外人说什么,他很容易明白道理,但是自家儿子,无论他怎么说,他就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