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换。”
“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一晚上要跑几趟厕所,撒个尿都经常尿湿裤子的人,你怎么可能有儿子嘛。”
杀人诛心啊。
这些话从王戈笔的口中说出来,张守发能不气吗?
可是这个时候王戈笔就是要气张守发,甚至想着气都要气死张守发,只要气死了,谁能看出来是气死的呢。
嘿嘿,不用刀也不用剑,直接将自己想杀的人气死,这不是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秀英也看出了王戈笔的主意,所以她也不急着喂药了。
张守发本来撑起的身子,他缓缓的躺下了,他缓缓的呼**,他在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也知道对方想气死自己。
他能让对方如愿吗?
显然不会,所以他要撑着。
自己从牢里都走出来了,怎么能死在这两个**的手上。
王戈笔一见张守发现在呼吸放缓了,也是明白了:“哼,真要我们用药吗?”
“来,秀英,我搬着他的嘴,你把药给他灌下去。”
王戈笔直接走向张守发,然后就去搬张守发的嘴。
啊啊啊——
“灌——”王戈笔一声大喊,嘭——
此时门也被重重的踢开了。
“谁?”
屋内的三人看向门口——“齐得胜!”
秀英向王戈笔使着眼神,这就是那个价值十万现大洋的贼首。
张守发向洪冬泽求着救。
洪冬泽身后扑出一群人直接将秀英与王戈笔按倒在地。
有人扶着张守发。
“掌柜的,对不住了,来晚了。”
洪冬泽看着地上的二人再看向张守发:“掌柜的不知道怎么处治二人。”
“杀了他们。”
“好,杀了他们。”
“不,不不,齐得胜,你不能杀了我,当时不是我说话,掌柜的根本不会收留你。”秀英马上求着饶。
还别说洪冬泽觉得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可是呢,秀英的人品不行。
“还是杀了。”
洪冬泽说话一点也不拖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