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出了这两句诗词。
陈仁听后在嘴上轻念:“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好雨真的知道时节吗?”
“当然知道。”吴光远站起身正好接过小二拿来的酒,然后为陈仁倒上。
“吴光远,字雨润。”
“雨润兄,一表人才呀,气度不凡。”陈仁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其实我是见……”
突然吴光远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名字。
两人相视一笑:“哈哈哈哈哈……”
“陈仁,陈玉台。”
“其实我是见玉台兄,独自一人在这里饮酒,我正好也还没有喝够,我就想再与人饮几杯,不知道玉台兄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拒绝了,一个人饮酒多无聊,正好我也有一些烦心事,喝点酒才能让我舒服一些。”
吴光远并没有问陈仁有什么烦心事。
因为他也不喜欢去问,有些烦心事,人家是要藏在心里的,如果对方想说喝几杯下肚自然就说了。
于是二人不停的吃着花生米,喝着酒,都没有说话,竟然二人都保持了沉默。
陈仁看吴光远的眼神更不一样了,他清楚这个年轻人坐到自己这张桌子上来,肯定是想认识自己。
但是为什么这年轻人又不说话了呢?
“估计他也就刚刚二十岁吧。”陈仁有这样的猜测也是因为吴光远刚刚说了他的“字”。
要知道在新国这个时期一般是男子二十岁冠礼,女子十五岁笄礼后,不便直呼其名,所以一般会再取一个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
这个别名就是“字”,主要是表达其德行的意思。
陈仁问吴光远字,其实也是有多层意思。
可是陈仁不知道的事情是吴光远根本没有二十岁,甚至连十八岁都不到。
主要的原因就出在吴光远对“字”这个东西也不熟,所以陈仁一问,他就现编了一个。
“雨润兄……”
吴光远见陈仁又称自己为兄,马上打住:“玉台兄,你还是称我为弟吧,你再这样称呼下去,我就不好意思了。”
“好,那就雨润贤弟,你对当今社会还满意吗?”
陈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