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克莱因摇身一变成为虚心请教的后辈了。
他咳嗽声,看向红熵帝君,“前辈,不知您生前有没有姓秦的朋友?”
红熵帝君玩味一笑,目光止不住打量秦枫面容。
“怎么,你也想套近乎?”
“嗯?”
“这么一瞅,你倒是与本君的一位故人有点像。”
“他也姓秦,挺熟的,刻骨铭心。”
秦枫闻言眼前一亮,可很快他又老老实实闭上嘴,规规矩矩坐着。
只因红熵帝君接下来的话,稍微有那么点不对劲。
“他也姓秦,是名富家弟子,用下药的卑鄙手段抢了我暗恋的姑娘,还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丢在大街上要饭。”
“不行,小家伙,你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前辈,他不姓秦,他姓禽…禽兽的禽。”克莱因急忙替秦枫圆场,一本正经说着。
“是么?”
“我还以为是这个秦。”红熵帝君似笑非笑,屈指在桌上刻字。
秦枫尴尬一笑,老实在桌上刻画禽兽的禽,“前辈,我的是这个禽。”
“这样。”
“算你运气好。”
红熵帝君拿起桌上酒壶,继续给自己满上一杯轻抿。
……
香,燃烧的很快,喝着酒,红熵帝君思绪纷飞,不由的回想起昔日光景。
他本是红楼女之子,就连父亲,也不知道是谁。
由于天生模样俊美缘故,老鸨便从小将自己伪装成女子模样。
学琴棋书画戏曲舞台,身上穿着绫罗绸缎,脸上画着的,是胭脂粉妆。
不卖身,献艺,兴许就是老鸨对自己最大的仁慈。
他为红楼赚过钱,也有过许多慕名而来的仰慕者。
直至遇见那一缕吸附在地摊胭脂盒上的残魂,武者生涯,方才正式开始…
红熵帝君叹息。
那道残魂是自己麻木人生中的一道光,化作无形大手将自己从黑暗中缓缓捞起,可捞到一定程度,又把自己重重摔落。
百年相濡以沫师生情,竟比不过一件破损伪神器。
想到那背后一剑穿胸灭魂之痛,他忍不住继续又猛灌起烈酒。
喝着喝着,无意中一撇,红熵帝君嘴角扯起抹笑意。
香,要烧完了,仅剩最后一小撮。
世间女子,多为薄情寡义,她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