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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破天有些微怒,涨红面容看向身后三道二少一驼背身影,像在求证什么。
面容平凡的绿衫少年摇了摇头,麻雀脸青年满脸涨红愤怒,反倒是驼背长老马甲咧嘴一笑,露出参次不齐黄牙,“宗主,是我。”
“二十年前炎天国与银霜国交战,我本为炎天国中郎将,奈何一时疏忽大意,遭遇埋伏,麾下万名兵卒尽皆战死,徒剩我深受重伤苟延喘息活着。”
“那一战,老朽伤势颇重,修为从六阶巅峰倒退五阶,心灰意冷之下,隐姓埋名拜入此处清净之地准备渡过余生。”
“但金尸太过稀有贵重。”
“贵重到我将信息稍微透露些许,传音石那头的炎将军,便当场许诺替我恢复暗伤,重拾之前六阶巅峰境。”
“老宗主,打从一开始我便看出,你教的弟子个个心有反骨。”
“如那桀骜不驯雄鹰,翅膀硬了,迟早会脱离你的掌控。”
“就连做饭的绿茵丫头,表里不一,你以为她天真无邪?可精着呢。”
“估计早就图谋金主大腿撤离此地。”
“今夜,我看见她衣着单薄面色娇羞走进那位房中,想必此时夜深人静,正被大萝卜夹小蚌教育哭泣婉转求饶。”
“那细胳膊细腿,搞不准啊,明天连路都没法行走。”
“马破天老宗主。”
“念在二十余年的旧情,不妨与我重回加入炎将军帐下为其效力,可比在这鸟不拉屎地方快活的多。”
马破天闻言整个人愤怒的颤栗不已,尤以麻雀脸青年最为不可置信,眸子里,看向神情阴狠的马甲长老目光充满陌生。
见马破天气的说不出话,马甲长老笑了笑,也不再劝导,手掌一拍食指上纳戒,招出具残破鸟翅人身黄铜级尸傀。
“嗡!”
他驾驭尸傀,在众目睽睽下重回半空众飞行尸傀中。
“将军!”
“嗯。”
“事情倘若属实,不计前嫌,你大功一件。”白发老者炎罡风面露笑意。
他探出佩戴甲胄大手,轻轻拍了拍面带激动的马甲长老肩膀。
此行金尸,势在必得!
……
空气陷入紧绷,半空八阶炎天国将军炎罡风与银霜国将军刀武没有言语,寒风轻拂,卷起千堆叶。
嘈杂萧瑟风中,双方阵营操纵的尸傀却在低声嘶吼。
然当彼此蓄势待发,幽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