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三兄弟本是一母同胞,同生共死的,阮小二不同意,若是他的两个兄弟执意上山,连累的只会是哥哥。这种撇开哥哥独享快乐的事情,阮小五和阮小七又怎么会做呢?
“二郎…”阮小七很诧异地问。
“七郎不必再说!小二再拜上王头领,非是小人不愿,实则老母年迈,小人不忍他老人家担惊受怕。他日等老母百年之后,若是头领还看得起小人,情愿收于麾下!”HTtρs://Μ.Ъīqiκυ.ΠEt
阮小七闻听大急,但见二哥语气甚是坚决,明知道过了这个村可能没有这个店,虽然郁闷却无可奈何。
阮小五便看着王伦。都说文化人狡猾,这王伦一向口碑不是太好,突然之间向他们示好,就不知道一旦违拗了他之后会不会突然发难。主要是事发突然,他也没有准备,更不知道后面该如何应对。
哪知道王伦只叹了一口气道:“小可对三阮兄弟可是真心邀请,到我梁山必有大用!但二郎既然如此说,小可也不能强人所难,只是可惜了贵兄弟们的一腔本事。”
阮小二没到必要的时候不会和官府彻底闹翻,当然也不会和王伦这个近邻重新交恶,况且人家已经抛来橄榄枝,总是善意,当下陪笑道:“是兄弟们无缘此福!今日略备薄酒,不成礼数,他日小人抓到大鱼,定当亲自送到梁山首领处聊表谢意!”
王伦并没有丝毫芥蒂,反而接口道:“正是如此!今日结识贵三兄弟,以后两家便互通有无、和睦相处!二郎上山之时,王伦定当摆酒相迎,以谢今日款待!”
其后双方又饮了数杯,阮小七豪爽劝酒,气氛这才重新和谐起来。
趁着阮小二小解的功夫,阮小七跟过去,悄悄道:“二哥一向不是想上梁山的么?怎地今日如此好机会却白白浪费了?”
“二哥的意思,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老娘尚在,怎地好让她老人家抛乡弃亲去山上?再说这王伦一向风评不好,我们两家刚刚交恶,他却突然转了性邀我等上山,此中莫非有什么不是处?再说我们没有尺寸之功,便上山去,怎好意思安坐一把交椅?岂不还是寄人之下!此事且再商议!”
阮小二这是持重之言,阮小七没法拒绝,却又心有不甘,想了想道:“我观王头领语气真挚,倒非对我等有什么阴谋----以他现在的实力,要灭我等易如反掌,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亲自来诓我们上山?”
对此,阮小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坚持道:“事出反常必为妖,我可不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