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的目光转向了门口。
房门被推开了,长史**刚迈步进来,在靠门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刚说话了:“殿下不必犯难。”
朱允熥苦笑一声:“孤犯难有什么用,只怕最犯难的当属陛下。”
“您说的对,一切尽在陛下的掌握中。”
**刚的脸色立刻庄重严肃起来:“敢问殿下,您近日可有什么事惹得陛下不悦?”
朱允熥摇头:“不曾。”
“那惠王殿下近日可有惹陛下不悦?”
“有。”
制定官员俸禄一事,朱允炆被套路了,被老朱当面训斥。
还有就是江夏侯之子周骥和宫女**乱,朱允炆那小子居然还求情,也惹得老朱不快。
这都是近期发生的。
**刚这才笑道:“那殿下就不用担心了,陛下未曾对您有半分不满,为何要此时兴师动众册立皇太孙?”
“即便册立皇太孙,那也应该是吴王殿下您!”
“可惠王比孤年长,那帮文臣又一个劲的上书奏请。”
**刚爽朗一笑:“非也,陛下是什么人?岂能受人要挟?”
“只怕咱们这位深不可测的圣主,又要有什么惊人的举动了。”
“咱们静观其变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朱允熥焦躁的情绪逐渐平复。
“难道我只看到了第三层,而老朱远在第五层?”
“他还有更深层次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