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我不会生你的气的。”
景钰就这么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许如意,轻声哄着她道:“乖,等我回来。”
话落,景钰便在许如意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她的额头还是很烫,但与后半夜那会儿比起来,已经好许多了。
景钰不舍的看着床前的许如意。
煤炭瞧他那般神情,本以为他又要开始拖拉,但就在煤炭准备开口催促他的时候,景钰便毅然站起了身,转头同煤炭道:“我得走了,煤炭,我不在的时候,务必照顾好她。”
他的决绝,让煤炭颇为震惊。
但为了让他心安,煤炭答应道:“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景钰点了点头,接着便踏出了内室的房门。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景钰的神色顿时变得格外坚决。
在来到大门口后,景钰看着傅子渊正骑着马等他出来,而荒诞的一幕再度出现了——
这一次,齐腾居然又跟来了!
事到如今,景钰连骂他有病的心思都没有了,
ωωw.他对此感到有些麻木,倒是傅子渊解释了一句:“五驸马不太适应文书的活儿,于是便想着要去军营里看看。”
景钰“哦”了一声。
他已经习惯了,反正人家有背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景钰并没有表态,直接上了马,随着傅子渊一同离开了。
这倒是没给齐滕表现的空间,他还以为景钰会问他什么呢,于是他连词儿都想好了,谁承想景钰居然一声不吱。
就这样,景钰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京城。
踏出京城大门的时候,景钰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心绪不禁有些复杂。
而这时,傅子渊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景钰交谈了起来。
“三驸马自从尚了公主后,也干过许多差事了吧?记得你刚开始的时候为了做官去了长青宫,回来后没分配到官职,顶多做了一次主考官,在这之后,你带着功绩去讨官,结果讨了个杂役部的职位,现在在杂役部又说待不下去,想去外面历练一番。你这经历
ωωw.,倒也是蛮丰富的。”
齐腾“哼”了一声:“单是听着就知道——不过是个没有官运的人瞎折腾罢了!”
景钰反问一嘴:“你有官运?”
齐腾嗤笑:“不是说了么?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要享尽世间荣华的,本世子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