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知道。”
小舅本不想说什么给怀信压力,可对上他的视线,仍是又嘱咐了一句:“全力以赴,其他都别去想。”
“是。”
考场前人头攒动,马车根本进不去,一行索性下马车随着人流往前走。
沈怀信少年英气,面如冠玉,来送考的许多姑娘都忍不住偷看。第一次见着的心下暗道果如传言中好看,曾见过的却觉得沈家公子好似长高了,也长开了,那模样更好看了。
二姐沈韵诗偷笑,低声道:“我们家弟弟出榜那日,不会像那话本里一样被人榜下捉婿吧?”
大姐左右看了看,也笑:“得让忠叔带一队人过来护卫才行。”
“我看还是别让他自己来看了,怀信就一个,拆不开。”
沈怀信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周围的视线,也当没听到姐姐们的打趣,跟在父亲身边目不斜视。
沈夫人忍着笑给她们一人一下,她也得意,可这会架子得端稳了不是。
“就送到这了。”到得贡院大门前,沈散培停下脚步,也不做多的嘱咐,接过考箱递到他手里:“吃好休息好,出来时别瘦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看过来,不愧是沈大人,想得就是和别家不一样。可仔细一想也确实得吃好休息好,不然怎么有精神考,于是赶紧也嘱咐了几句。
沈夫人忍住不再唠叨:“等你出来,娘还在这里接你。”
“好。”
沈散培催促:“赶紧进去吧,别耽搁了。”
沈怀信应下,提着考箱往门口走去,一番检查进了门,回头见家人都还在,他用力挥了挥手,大步进入考场。
是龙是虫,一战见分晓。***
乔家。
乔二叔看一眼又在添香拜拜的大丫头,悄悄把婆娘叫出门:“不年不节的,也不是阴生,怎么今天一直在供香?”
二婶娘摇头:“她什么都没说,我也正琢磨呢!”
乔昌盛没想出个一二三来,特意回家了一趟和他爹打听,老族长也没想出缘由,这日子实在哪也不挨着呀?
乔雅南一个人悄没声息的紧张着,续上香后回到书房依旧坐立难安,拿起笔想写点什么分分心,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最后一看,纸上只得‘怀信’二字。
索性放了笔,乔雅南旋着手炉出神。
也不知道恒朝的科举有没有点改变,要还是她知道的那一套,那实在是太受罪了,沈家肯定把东西都准备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