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去,但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包**父母怎样的期望。不需要学会赏析名书名画,但和人文字交流也是顺手拈来。M.
这是她生来就拥有的一切,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融入了她的生活之中。可突然有一天,她一觉睡到了另一个世界,她拥有的一切在这里全是稀罕的,能和她正常交流的人屈指可数。这样的日子短时间过一过还能忍,可数年,数十年都得如此,她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会垮。
是,她有另一个选择,甚至这样的日子已经唾手可得,可是和她血脉相连的族人还在泥潭里挣扎着,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去过自己的富贵日子。
她受的教育让她无法对眼前的困苦视而不见,可这里没有扶贫的土壤,她只能在授人以渔的同时扶智。人开了智才会去想,去想了,才有办法从泥潭中爬出来。
她从文明的世界来,无比想回到文明的世界里去,如果回不去自己曾经的那个世界,那她就努力让自己的身边变得文明起来。
也曾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也想过会失败,可现在她知道了,这件事不存在失败,哪怕只是让眼前这些人开了智,她也成功了。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牵着她离开这个不起眼,但是印在了她心里的地方。
“阿弥陀佛。”了因宣了声佛号,拍拍义子的肩膀转身离开,他知道太后为什么而来了。
沈怀信最后看了一眼屋里气氛热烈的场景才跟上去,他们不知道谁来过,不知道他们的表现对来人有多大影响,不知道雅南为他们费了多少心思,他们只是这么奋力的向上奔着,却活成了百姓最该有的模样。
马车上,太后拉着乔雅南在自己身前坐下,解开她散了些许的辫子,以指当梳轻柔的给她梳理,手指灵活勾勒出一缕一缕,给她梳京城那些姑娘家喜爱的发髻。
好一会后,乔雅南瓮声瓮气的开口:“我扫太后您的兴了。”
“哪里就扫兴了,看到这一幕我这一趟就没白来。”太后笑着,声音和态度都和蔼极了:“若非亲眼所见,我无法想像百姓可以这么有活力,他们的脸上全是对生活的热切希望,他们的眼神那么明亮,我当时就想,他们该多快活啊!就算生活仍不宽裕,就算住的房子可能漏雨,可他们心里充实了,有奔头了,再苦的日子都是甜的。”
乔雅南拼命点头,太后轻敲她脑袋一下,把松散了的头发重又拢紧。
乔雅南便竖起耳朵等着太后继续往下说,可等啊等啊等,太后竟然就把话头断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