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彩。可让那所谓的池州越家的人气得就直接怼着谢知远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越家人岂是你可论高低的?”
谢知远看看那说话的小子,哈哈大笑道:
“越渊之,越家的祖辈倒是有过一些有识之士,但到现在的越家嘛,别人我不说,你,我倒是可以说两句。”
说着,谢知远就把自己的防护衣的头罩和口罩都打开,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道: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池州凤县谢知远。这次也是和家人逃难到此地,幸得苏夫人及纪神医救助,救了家母。越渊之,我说你,可是说得?”
“你!”
这位越渊之,是越家的后起之秀,两年前的在锦州赶考,与谢知远同期。谢知远十六岁的状元轰动一时,而越渊之进京时可是得了好多高官们的吹捧,但最后却得了个同进士。
所以,谢知远的大名,在整个皇朝的几大州里,都是响当当的。
谢知远一报出自己的身份,越渊之只能闭嘴。而其他的百姓就议论上了:
“原来是谢状元啊。少年状元真的不错,这次他一直在帮着搬尸,人家还一直是抬尸的那个。”
“原来越家是这样的呀,我们家老人在世时,还总保持越家人来教自己家孩子。算了算了,以后都不能让孩子向越家人学了。”
“就是就是。哎呀,我还是报个名吧,我也去帮个忙,谢状元,谢状元,我现在可以报名吗?我们家可以出两个劳力。”
“我们也可以,我们也报两个。”
“我老娘和孩子都小,我们家报一个可不可以?”
苏红笑了一下,转头小声道:
“看来,谢状元的脸面大,早知道,就直接让你出来走个秀了。”
“什么是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