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的后腰。M.
而石柱感觉到拓瑾惠两团富有弹力的部位,贴在自己的坚实的胸肌上。
从来不曾亲近过女人的石柱,闻到拓瑾惠颈项间的女人气息,顿时有了身体反应。
拓瑾惠跟石柱抱在一起,石柱身上的檀香皂遗留的香味跟男人味融合在一起,令拓瑾惠全身酥软,站立不稳。
客堂里的兄弟们早就溜了,早在石柱温柔地倾听拓瑾惠诉说身世的时候,就悄悄溜了出去,美其名曰:不当电灯泡。
客堂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好一会都没有分开,石柱双眼泛红,呼吸急促,拓瑾惠媚眼如丝,娇哼吟吟。
拓瑾惠睁开微闭的眼帘,头向后移,拉开两人头部距离,正好四目相对,眼神的交流胜过千言万语,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石柱是个初哥,只觉得下面硬的难受,不知如何是好?
拓瑾惠小腹被硬物顶着,早已心旌旗摇,意乱情迷,一张樱桃小嘴循着石柱的嘴巴印了上去。
这一吻便情定终身!
过了好一会,石柱捧着拓瑾惠的脸,用很男人的方式说道:
“我要娶你!”
石柱的表白方式跟阿q对吴**表白有异曲同工之妙,石柱说:我要娶你;阿q说:吴妈,我要和你困觉。
太直接,太无趣,毫无浪漫的感觉!
直抒胸臆的表白难道是华夏男人的基因规范?
“我还是**!”拓瑾惠看着石柱的眼睛娇羞而又自豪地说道。
“好!我石某今生绝不负你!”
“苍天保佑!瑾惠何幸?今生为你生儿育女,愿一同老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拓瑾惠根本不用石柱吩咐,问石柱拿来笔墨纸砚,略做思考,便在纸上洋洋挥洒,不时还露出娇媚的微笑。
很快,一封女儿劝父亲反正的书信就写好了,拓瑾惠把信递给石柱,石柱经过八九个月的学习,看书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石柱接过信,看了眼,说道:
“字写的不错,比我写得好!”
“石君,男女有别,风格也是各异的,石君不必妄自菲薄!”
拓瑾惠觉得石柱心胸开阔,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承认别人比自己写得好,是需要勇气的。
反正,这一吻之后,拓瑾惠看石柱,满眼都是优点,情人眼里出西施,一点都没错。
石柱仔细看了一遍,文采不错,信中概述了开京城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