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一般,能力一般,就是很普通的一个糖铺子的女儿。
若说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糖做的比其他人好吃一些。
而且她做的糖加了点恢复灵药,一些人不想吃苦兮兮的药,就会带上一代糖,受伤的时候含两口,可这种恢复糖她能做,别人也能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触到了顶皇这样的大人物。
顶皇年轻的时候,在领地上作为母树弟子,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果见过了,她肯定不会想不起来!
南卉一边思考,一边搅动着手上的勺子,人族时期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而且虫化对她的脑袋也是有影响的。
虽然她在连同灵魂也被完全虫化之前找到了白浆果,这才没让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虫族,可她变成这副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人族的记忆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快些想起来。”南卉在心中焦急催促,“一定要回响,到底在哪里遇到过他。”
锅里的糖浆噗通噗通的往上顶起一个个半透的泡泡。
炸裂开的时候还黏连拉丝。
如同她此刻理不清的思绪。
顶皇那边再没有任何要管白娘**意思。
白娘娘也知道这一招恐怕是行不通了。
暴躁过后,又突然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果真,你的年纪倒是没有白长,扶枝也没白抬你到这个位置上。”白娘娘看着银奶奶,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确实是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
“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那我就在今日内将这些傀儡都解决了吧。”
他的视线轻轻落在母树身上。
她并没有因为他说这些话而怨恨他,这才是让白娘娘最不甘心的事情。
没有爱,就连恨都没有了。
他的一切挑衅,费尽心机的折腾,就好像打在棉花上,其他人再恨他,再无能狂怒又如何?
他最想要的不过是在扶枝脸上再一次看见感情的更迭浮现。
他不愿意相信母树当真一点情丝都没有留下。
一直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
可白娘娘不后悔。
哪怕没有爱恨,那就让她记住他,哪怕要做足够多足够恶劣的事情,只要能让母树永永远远的记住他,那便成了。
“来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