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是一个全新的图案。
“这是大家连夜想的,好看吗?”阮倾妘看着旗帜上的图案,眼底满是温柔与骄傲。
旗帜上一团鲜红的火焰,而火焰底下,是一朵朵的花……是如花状的手,用墨笔带出了温柔却有立的弧度,像群花绽放,托举着冉冉升起的火。
“好看。”殷念**着旗帜上的团,指尖都跟着变得温暖起来。
“走!”殷念二话不说抄起旗帜,“将带来的旗帜索性全部插满!能插多少就插多少!”
阮倾妘应了一声。
但很快,皱眉说:“那个叫作林沃卦的,要是太过分的一直纠缠你,你叫他来同我打。”
阮倾妘真是纳了闷了。
那家伙自己约战的殷念,也得看殷念有没有空是不是?
偏偏外头那些人一脸,人家约战你殷念是看的你的神情。
照她来看,殷念就算不应战,又如何?
谁规定必须应战?那岂不是往后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都能烦死殷念?
不过她一想到殷念如今刚成为安帝的传人,若是一次都不应战,难免后面会麻烦,虽然殷念说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但她们听了还是觉得刺耳难受。
“没事,咱们这边的事儿更要紧,阮倾妘,我很庆幸自己能留下来帮忙!”她说着,一掌打死一只魁怪,救下了一个力竭的帝临军,“而且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儿,不丢人,不是吗?”
“可别人一开始未必会知道。”
“我杀魁怪,守在这儿,是为了我自己的家,也为了帝临军,又不是为了那些人夸我一句好,骂什么的,我习惯了,没事儿。”
阮倾妘闻言也就不再多劝。
本就离约战的日子不远了。
她又是昏天黑地的战斗。
剩下的几日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安帝忙着追皇域那狗东西,就算一下子弄不死他那大域,这次也必须割他一块肉下来。
便没顾得上殷念这边的事情,毕竟和大域安危比起来,殷念这就是两个小孩儿过家家。
而殷念自己更不上心了,这师徒两个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帝临军们倒是有心要帮殷念正名,可又怕说出去,其他大域的人先闯进来,那他们这边死了这么多人,也带着点顾小家的私心,想要先占一些位置比较好的灵矿,而且殷念也不许他们说。
笑话。
万一其他人琢磨出味儿来,万域一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