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剖出来的时候,她不知疼了多久,每日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关上门她就被痛的冷汗阵阵。
连走炼药一道也不过为了能光明正大的给自己多弄些止疼止伤的药罢了。
不愿拜玉坤为师,更不是什么**的想走战斗一道,只不过是因为玉坤鼻子灵敏,对药物感知更是敏锐的可怕,她每日每日给自己吃下去的那些药,保不齐就会被他发现。
她的旁边就摆着一家三口的牌位。
宋家两老是的牌位还新鲜着呢,哦,宋宝珠看着躺在地上的宋叶,现在是四个了。
黑袍人静静的盯着她,“宋宝珠,你今日的意思是,若是根宝就此消失,你也不愿意再孕一个根宝了?”
他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
“自然。”宋宝珠轻笑。
黑袍人嗤笑了一声,拂袖而起,“等着吧宋宝珠,不出三月,你一定会跪下来求我继续帮你!”
他万分笃定,让宋宝珠皱起了眉头。
但宋宝珠也没挽留他。
“三月就三月。”宋宝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只手撑着下巴,“那便三月后再说吧。”
她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
才慢吞吞的扶着腰坐直。
她将宋父宋母两人的牌位扫在一旁,唯独将刻着‘宋宝珠’三个字的牌位捧在手上。
手指在牌位上碾压而过。
‘珠’字被抹掉,她拿出了刻刀,一笔一划,用力的刻上‘甜’字。
宋宝珠怔怔的望着这三个字。
想起不久前她一个人跑到祠堂里对着牌位说的那些话。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宋宝珠声音很轻,“是我从来都没看清楚。”
“你告诉我,父亲与母亲并不是好的父母,该早日离开宋家才是正道。”
“留在这里,对我来说并不是正途。”
窗外有鸟儿震动翅膀,扑腾着振翅飞过。
她想起了那一天。
那是她与宋宝甜过生辰的那一日,家里宴请了无数宾客。
不,应该说是宋宝甜一个人的生日。
她素来是不配坐上席面的,甚至都不能从房间里出来,爹爹说她晦气,娘亲看都不愿意看她,而哥哥比不得宝甜妹妹受宠,转头就将火气撒在她的身上。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就狠狠踹她的心窝子,一边踹一边骂:“谁叫你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看着你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