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
杨得水这才满意的笑了,“你们两个虽然脾气大了一点,但是业务能力在咱们六扇门还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咱们这里,就是一个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我有心提拔你们,可是终究要平衡多方面的利益关系。你看李提司,在提牢司干了二十年,我当红衣捕快时,他就是提司,到现在还是一个提司。他业务差嘛?不差!可是为什么就提不起来?”
两人摇头,表示不知。
“人情世故啊!今天,我这个代理总捕头,就给你们好好上一课!”
杨得水道,“我也不想收你们钱,可是我得保住我的位子,惦记上面的位子,这些都是需要花钱的,这钱,数以万计,靠我们一年几百两的俸禄,能解决?解决不了!那怎么办?只能从下面搜罗。你们两个,业务能力足以胜任提司,可我若不收你们钱,对那些其他给了钱的人来说,岂不是极大的不公平?”
范小刀无语。
赵行也瞠目结舌。
天底下,还有这种歪理邪说?
可是仔细一琢磨,就算是歪理,也有三分道理。
行,还是不行,能胜任还是不能胜任,没坐在这位子上,你又怎么说不能胜任?坐在这个位子上,又怎么保证换个人,会做得比他更好?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但是对赵行、范小刀来说,能当上提司,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而是能够一展抱负。
尤其是赵行,这个立志要成为六扇门总捕头的人,常年在官场耳濡目染,自然懂得官场的那一套晋升黄金法则。业务能力只是占很小的一方面,真正的功夫,都在业务之外。
“你们两个,怎么看?”
范小刀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听君一席话啊!”
杨得水脸色一沉,“我在跟你说肺腑之言,你还在这里嘻嘻哈哈。这一点,你得跟赵行学着点。至少,他比你稳重一些。”
赵行苦笑一声,“有些东西能学,有些东西天生的,学不来。比如投胎,就是一门学问。”
这一点,就算是杨得水,也不由不羡慕范小刀。
可是,也没卵用。
太子朱延,投胎够好了吧?不也被太平公主拿捏的死死的?一人总有一人命,抱怨不得。
杨得水问,“这两盒茶叶,是你的,还是赵行的?”
范小刀道,“我俩好不容易凑的,给总捕头的一点心意。”
杨得水沉吟道,“那提司的名额,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