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了。”
“确有此事。”
谢芝华道,“钦差大人,牛恭此人贪财好色,却是惜命之人,以下官对他的了解,根本不是会做出轻生之举的人,下官怀疑,牛恭之死,是有人故意为之,为得是嫁祸下官,况且,他死在囚牢之中,这件事金陵府有严重失职,还请大人严查!”
厉害!
就连范小刀也暗中佩服,甩锅、诬陷、指鹿为马,没想到谢芝华竟拿牛恭之死来做文章。
慕容铁锤问道:“牛恭绝笔信中,亲口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与其他人无关,这对你可是有利的证词,为何谢大人却质疑此事?”
谢芝华道:“牛恭贪墨之事,我一直有所察觉,可是念在他是个能吏,处处敲打于他,不过,下官认为,铸币局犯下这么大的事,以一个从四品的官,在江南根本没有能力搅动风云,别说牛恭,就连下官,也没这个能力。”
“那你是说?”
谢芝华道:“有能力搅动江南的,整个金陵城内,怕只有总督徐大人了吧!”
徐亭双眼微眯,注视着谢芝华,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范小刀听到这番话,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谢芝华一直在等着钦差大臣来,不是为了自辩,而是为了反击!没有想到,短短几句话,就足以颠倒黑白,将整件事的矛头,引向了总督徐亭。
谢芝华继续道:“试想一下,铁锡钱有数百万计,这么多的**,在市场中流通,就连一些寻常百姓,都有所察觉,身为总督,又岂会不知情?可徐亭不但不制止,反而纵容其规模扩大,若非六扇门的范捕头、赵捕头明辨是非,强行出兵围剿铸币局,这让这个案子大白天下,现在的江南,怕是早已乱作一团!”
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
一旁的徐亭也坐不住了,“谢大人,说话要讲证据,血口喷人,诬陷朝廷大臣,可是要吃官司的。”
谢芝华道:“去年八月十五,铸币局的牛恭和冯群,拜访总督府,给尊夫人送去了一尊金佛,可有此事?那座金佛,重一百八十斤,如今就在你府上的祠堂之中供着,佛身背后,还写着‘普度众生’四个字,今年二月初八,你过五十岁大寿,他们二人,又派人送去了五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徐亭一听,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他身为一省总督,三节两寿,有人送礼也是常态,可是送的东西,数量和金额,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谢芝华微微一笑,并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