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脸色不愉。
一名捕快道,“都不是。幸亏刘捕头断案如神,查到了凶手是一男一女,二十来岁,往巢州府方向来了,我们这就回府,请知府大人发出海捕文书,稍后那两人画像也会送过来,老哥若是看到形迹可疑之人,记得通知我们。”
“那是自然!”
城门官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若真有人杀了他们,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再说对方只要不是**,早就远走高飞,又怎么会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的入城,这不是找死吗?
……
盏茶功夫,范小刀来到大道医馆。
医馆大门紧闭。
范小刀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薛神医今日不坐馆?他上前拍门,不多时,一名管事出来,范小刀说明了来意。
管事道,“我们老爷有个规矩,凡入门求医者,无论病种,诊金十两,概不赊欠。”
范小刀一听傻了。
最后一块碎银子,已经给了带路之人,如今他已经身无分文,他道,“可否通融一下?”
管事苦笑一声,“这是薛神医的规矩,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朋友命在旦夕,大叔……您看?”
管事道,“若人人都不交诊金,每日上门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们老爷身体也不堪重负,这才定了这个规矩,恕我无能为力啊!”
范小刀将惊鸿剑一举。
管事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城中,别说是你,就连知府、巡抚大人来找我家老爷看病,都要客客气气,你要动武,可要考虑下后果。”
范小刀道,“这把剑,也算是当世名剑,我没有诊金,可否以此剑来抵诊金?”
管事道,“我们这里是医馆,又不是武馆,要你兵器作甚?”
奔跑了一夜,眼见曙光在望,却被拦了下来,范小刀也是满腔怒火,可是徐妙子能否得救,都要看他们脸色,也不敢造次。
一辆马车停下。
两名马夫下来,搬下马凳,一名贵妇人缓缓走下来,马夫又上车内,将一名年轻男子背了下来,贵妇满脸焦急,一边要马夫快些,一边又不让伤到那年轻人。
贵妇道,“管事,我儿子今天早上练刀,不小心割破了手,还有劳薛神医给瞧一下。”她取出十两银子,“这是诊金。”又拿出一块碎银子,“这是请管事喝茶的。”
范小刀看了一眼年轻人,手腕上有一道半寸长的口子,看上去不过破了点皮儿,只有一道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