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掉了。”
赵信摇头,否定了这个看法,“就算是抹掉,也会留下痕迹,而且是在夜间,又怎么能做的如此干净利落?”
不远处,有五六名点苍派弟子,坐在石头上,更有一人嚎啕大哭,神情悲切,还有一人,表情木讷,如丢了魂魄一般。范小刀走了过去,众人看到他,目光之中,却满是不信任。
范小刀问道,“余掌门遭遇,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一弟子道,“怎么调查,调查什么?我们都是江湖中人,讲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血债血偿,用不到你们来管闲事!”
另一年长老成的弟子道,“小顾,不得跟差爷这么说话!”又冲范小刀道,“师门惨遭不幸,我师弟年幼,无法控制秉性,还望捕头见谅,在下白杰,点苍派大弟子,若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很是得体。
范小刀道:“令师为何出现在此处?”
白杰道:“为了方便参加武林大会,我们点苍派住在城东的悦来客栈,昨夜三更时分,我在院中练剑,师父出房门,说晚上睡不着,要出去走走,我们也没有多想,谁料这一走,便是天人两隔。”
悦来客栈在城内,距离乱葬岗不远,不过却是在城内。京城入夜之后城门关闭,余大地一个人跑到城外来,又是什么原因,要见人?还是其他的?这一说辞,不由令人疑惑。
宋捕快道,“我派人去悦来客栈查过了,昨夜三更时分,伙计确实看到余掌门一人离开,手中带着剑。房间内也仔细搜查过,一切摆放整齐,没什么异常。”
“宋捕快考虑真周全。”
宋捕快道,“老刑名了,都是一些基本操作,不值一提。”
范小刀问道,“白大侠,你们点苍派在京城,可有什么仇家?”
白杰摇了摇头,“我们生意主要在岭南一带,也有些在江南,家师从小训导我们,行走江湖,以和为贵,凡事退避三分,才能保得平安,在京城连熟人都没几个,又哪来的仇家?”
先前那弟子道:“师兄,别忘了,武当山大极门那个家伙!”
范小刀问,“你说章飍?”
“正是他,在来京城的路上,那个姓章的,跟我们掌门打了一架,被我们掌门给揍了一顿,说不定是他怀恨在心,故意偷袭我们掌门!”
白杰训斥道,“无凭无据,休得胡说!”又对范小刀等人道,“当时,章门主听说我们是点苍派来京城参加武林大会,他们也要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