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是要你付出一点点牺牲,便能享受极乐,何乐不为?”
牛大富道,“那为何牺牲的不是你?”
轰!
他肥胖的身躯又飞了出去,牛大富挣扎着爬起来,愤然道,“说不过,就靠打吗?”
“成大事者,当摈弃妇人之仁,行非常之手段。我是在教训你,用嘴巴讲道理,不如用拳头讲道理,这世道,拳头更好使一些!”
朱延陷入沉思之中,方才老者一番话,对他精神上的冲击极大,他与牛大富不同,他可是将来要掌握天下大权之人,老者的话,似乎给他打开了另一个思路,而他也有可能去实现,当年英明神武的理宗皇帝没有完成的梦想。
这也算是继承祖训了吧!
朱延问:“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来实现此事?”
老者叹了口气,“不,是我太无聊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室中,关了数十年,好不容易见到个能说话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
关押?
囚室?
敢情,这老家伙并不是将他们掳来之人,而是这里的一个囚徒?
牛大富道:“原来是个**。”
说完这句,连往后退了几步,出乎意料,那老者并没有出手,又是一声长叹,“也罢,江山代有怂人出,一代更比一代怂,定州城失踪之后,天下真元稀薄,江湖上怂瓜辈出,没有了当年胜境,更何况,你那个爹,这些年又用新政,将整个江湖弄成了一潭死水,估计这大同之世,永无见世之日了。”M.
“那你又为何会关在这里?”
既然此人知道这么多事,其身份应该也俗,朱延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老者道:“一个组织的存续,终究还是靠人,经过百年的发展,早已不似初创之时那般铁板一块,人都是有私欲的,欲望又是无止境的,当获得人间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人的想法也会发生变化。内部逐渐分化,在二十余年前,终于发生了内斗,而我正是那些失败者中的一员。”
牛大富口中嘲讽道,“一群有私欲的人,妄图建立一个无欲无求的大同世界,真是可笑。”
老者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了便是败了,没什么可辩解的。”
朱延又问,“他们掳我们前来,又是何故?”
“这问题,你应该问他们,而不是问我。”
轰隆声起。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