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又是第一特务机关锦衣卫的头,心中也犯怵。
这些年,即便在北周,他们也听过锦衣卫的赫赫凶名。
拓跋白初生牛犊,又仗着是天策阁的弟子,才不管什么锦衣卫,道:“我管你什么人,敢拦着小爷打架,信不信连你一起打了?”
为首老者连拦住拓跋白,用北周话跟他叽哩哇啦说了一通,那拓跋白看看薛应雄,又看了一眼范小刀,冷哼一声,“小子,今日小爷有事在身,不跟你计较,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你敢不敢跟我决一死战?”
范小刀道:“怎得,生死局,还是父子局?”
拓跋白问,“何谓生死局,何谓父子局?”
范小刀道:“生死局便是比武缠斗,不死不休,两人相斗,只有一人活着出来。父子局那就简单了,两人比武,输了的以后不管在任何场合,只要见到对方,都要跪下喊爸爸。”
“小爷我比你大,若喊你爸爸,岂不吃亏?”
范小刀道:“我儿子比较多。每年磕头发红包,就是一笔不小的挑费,这么算下来,还是我更吃亏。”
“没事,赶明年,我给你包个大的!”
两人斗了一番嘴,谁没占到便宜,旋即约定了比武局。
北周使团众人正要离开,薛应雄忽然道:“萧副使,塔木儿李是不是也跟你们使团一起来到京城?”
为首那老者大吃一惊。
倒不是因为他被叫破了身份,毕竟他是北周使团的副使,以锦衣卫的耳目,要想知道他身份并不难,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刻意保持低调,让他吃惊的是,塔木儿李也来中原之事,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整个使团二百余人,知道此事的不足三人,竟也被锦衣卫察觉。
看来,薛应雄出现在这里,并非巧合。
萧副使干咳一声,只得装糊涂,道:“在下并不知薛大人说的是谁。”ωωw.
薛应雄淡淡道:“当年他背叛朝廷,逃到北周,加入你们天策阁,这些年来给你们出谋划策,火烧朝满仓,屠杀归义城,这些手笔,都是出自他的谋划,如今这个败类已列入朝廷必杀名单之上,你们把他带来,不会是仅仅给陛下贺寿这么简单吧。”
萧副使继续装糊涂,“此次贺寿,我大周使团二百一十七人,都在礼部有备案,并没有大人所说之人,若大人凭空捏造,在下回去必会禀告团使大人,这番侮辱我朝,怕是有损两国邦交。”
薛应雄冷笑:“你们将大军屯兵凤凰岭,那才是有损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