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玩笑,让他有些尴尬。M.
太平公主站起身,“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去里面谈!”
范小刀道:“公主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便是。”
太平公主脸色一沉,道:“这座宅子五十步内,有三个东厂的番子,两个锦衣卫的暗哨,你不想我们谈话的内容今夜就摆在陛下案头,就随我进来。”
范小刀觉得上当了。
太平公主身份敏感,她故意把她引到了这里,而且特意点名了东厂锦衣卫的人在暗中盯着,这是摆明的坑他啊!
如果他进去,无论说什么,今日之事传入皇宫的那些人耳中,味道就变了。
别得都不用提,只要说一句“范小刀离京之前,曾与太平公主在院中密谈”,就足够让许多人心生遐想。
不得不佩服太平公主的高明之处。
可是太平公主要说的话,又跟范小刀身世有关,范小刀明知是个陷阱,却也不得不往里面跳。
范小刀思索再三,还是跟了进去。
太平公主起身,给范小刀倒了杯茶,感慨道,“以前这种事,都是有人来伺候,现在成了废公主,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了。”她看了一眼钱驸马,“你去外面候着。”
钱守道十分听话,乖乖走了出去,还特意把门关上。
范小刀满是戒备,“说吧!”
太平公主笑了笑,把茶杯放在手心把玩,缓缓道:“你可知道,圣典之夜,我为何要与高阳王勾结造反,还想着杀了陛下?”
若是以前,范小刀毫不犹豫的会说是因为你丧心病狂,或权欲熏心,可是圣典之后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于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太平公主很满意他表现出来的态度。
至少不是那种厌恶或者抵触心理。
于是她缓缓道:“想杀他的,不止我和高阳王,还要算上薛应雄一个。靖国公是当年兴献王府中的老人,她娘又是陛下乳母,相识这么多年,他和陛下应该是情同手足才对,可是就连他也动了杀心,你是捕快,有职业嗅觉,难道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有疑点,有蹊跷。
范小刀依旧没有开口。
不过,这番话却勾起了他的兴趣。
太平公主将一个木盒放在了他面前。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书信,还有一些随笔,看笔迹和落款,正是出自薛应雄。
当初靖国公出`殡,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