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那种事,没有让薛家抄家灭门,反而给了极高的荣誉,已是陛下念及旧情的恩典,但这也是因为靖国公和陛下,打出生起就是一起的玩伴,谁说天子无情?
没人归没人,但暗中却又无数双眼睛,盯着靖国公府。
赵行看到此情景,不由感慨。
没有想到,几日前,他还在国公府中,与薛应雄促膝深谈,现在却已天人两隔。
才来到门口,当即有人认出了二人。
这两个人,可算作害死老爷的祸首。
今日发丧,本是入土为安,他们登门,那就是挑衅了。
众人满脸悲愤,眼中满是敌意,将二人拦在了大门之外,有些人甚至抄起了家伙,想要与二人动手。
管事听说二人到访,赶了出来,喝止了属下,道:“今日老爷发丧,来者是客,不得无礼。开正门,请安乐伯、忠勇伯入府中拜祭!”
范小刀、赵行来到府内,拿出来两个白事,递给了门口的大傧。
两个信封中,各装了五百两的银票。
放在以前,这点钱,国公府根本看不上眼,可是时过境迁,靖国公一死,府中的吃穿用度的标准,也直线下降,这点银子,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灵堂设在了大厅之中。
薛应雄一生无子女,也未曾纳妾,灵堂内,只有薛夫人替他守灵,还有四五个丫鬟护院,跟在身后跪着。
范赵二人来到灵堂前,各上了三炷香,又对薛夫人寒暄了几句。
薛夫人道:“请二位到内堂用茶。”
范小刀道:“不必了。这两年,薛将军对我们也算照顾,今日特意前来,送将军最后一程。”
薛夫人道:“亡夫生前,留下了一些遗物,说若是有什么意外,让我把那些东西给你。本来,寻思着,等丧事处理完,我们离开京城之前,再找范公子,既然今日来了,倒省了些麻烦。”
二人来到内堂。
有人奉上香茗。
茶是好茶,却以凉水泡之。
人走,茶凉。
薛夫人让赵行稍作片刻,带着范小刀,来到了后院的地窖之中。
这是范小刀第二次来地窖。
第一次来这里,是刚来京城时,碰到了孙梦舞的案子,薛应雄带着他来到了地窖。当时,在地窖中,他看到了一副冰雕,正是他母亲的雕像。也正因如此,他对薛应雄有种别样的感觉。
地宫之中,若不是他站出来,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