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道人是陆襄第一次直播的时候就已经在直播间里面的人了，他是从头到尾将陆襄的变化都看在了眼中的。

再加上陆襄与他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玉成道人几乎可以说是陆襄的直播间中最了解他的人了。

此时见着陆襄的样子，玉成道人是真的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陆襄真的因为窒息空间而变了，变得和过去的他有些不太一样了。

玉成道人相信陆襄的为人其实也还是原来的样子的，他讲求原则，在自己的心里面一直有一个做人的底线的。

但是在成为窒息空间的主播之后，陆襄的一些观念改变了。

就像那些幻想着自己得到了常人难以拥有的力量的人，第一时间总是想着去当英雄的。

陆襄也是一样的。

陆襄愣了片刻，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对玉成道人说道：“就当是我变了吧，不过……现在这样的变化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至少现在我已经拥有了可以让我去完成我想要的事情的力量了。

“为了这样的力量，即便是回到三个月前，让我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加入窒息空间的。”

陆襄说的话倒是非常坚定，玉成道人当然不会知道陆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了陆襄有这样的想法就已经足够了。

玉成道人微微一笑，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来，递到了陆襄的面前。

“有关窒息空间的监视，贫道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在来之前，贫道就已经将贫道得到的所有线索都记录在了这本笔记本上。

“小友拿过去看吧，看完之后将其记下来，就可以焚烧掉这本笔记本了。”

陆襄立刻点头，然后接过了玉成道人递过来的笔记本。

他翻开笔记本，上面是玉成道人的笔记，将他得到的线索一条一条井然有序地排列在上面。

“陈尧在二十多年前回到益州市，是以外资的名义回来的，在回来之后，他在益州市府衙相关人员的陪同下，参观了益州市各个区的产业基地。

“除去青阳区之外，陈尧每一个区都去过。因为青阳区涉及一些国家机密企业，所以那个时候是不允许外资在那里建厂的。

“除此之外，陈尧还去过益州市东边的通州市，在那里调研了相关的产业。

“根据贫道的几位老友的回忆，当年陈尧来到益州市一共待了七天，一共去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