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狡黠。

肃王啼笑皆非，摇着头，“你，你这丫头真是！”不知该说她什么。

“你来便来，怎得这穿身衣服？”

芸儿退去鞋子，上了床榻躺下，蹭到他怀里，巧笑着，“王爷有没有觉得，这情景，有些熟悉？”

肃王一愣，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着。

是啊，她从前便是这身打扮。

记得他们最初时，那晚，在他数次殷勤讨好、付出去的真心却被王妃一再视而不见后，心情不佳独自在书房喝闷酒，她主动前来送醒酒茶。

她劝他少喝些，面对他的黯然神伤，她温柔的劝解着。

扶他到床榻歇息，看着面前清秀白净的女子，他一时失神，将她拉入怀中。

她有那么片刻的羞赧，半推半就下，两人融合在一起。

少女的纯洁和温热的怀抱，暖化了他被冰冷的心。

至此，他们便时常相约于此，在他公务忙碌的夜晚，她便前来，给他烹茶研磨，夜深时，铺好床褥，侍候他宽衣解带，在床榻上，将娇躯送入他怀中，他的寂寞和被辜负后的神伤，都被尽数驱散。

……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一双妙目含情，唇角带笑，心中涌起一股悸动，再也忍不住，抱着她俯身而下。

……

许久后，

房里安静了下来。

肃王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人，方才两人的颠鸾倒凤，似回到了曾经一个个暗夜**的晚上，畅酣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