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事一触即发。
是大寰发起了进攻。
一支三千轻骑披着猩红甲衣,冲锋而来。
“武山祖安!!前来杀敌!!!”
一声咆哮在三千轻骑中响起。
“魄罗小子,快来受死!!”
轻骑极快,如山间奔流,直直**魄罗叛军军营中。
只是,待得他们闯入叛军军营,便立即发现,叛军的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全是欺骗。
“杀杀杀!!!”
咚咚咚!!!
伪装撕下,是一排排整装待发的披甲壮士,非是那等只练了几日西處暴虎拳却无营养跟上的乱民,他们是真正的暴虎军军卒,且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齐齐喝着,喊杀着。
藏戟旦戈,就为这时,要将大寰在这片大地上最后的一股有生力量斩断。
只是,他们不知自己面对了什么。
乃是大寰武山之大将。
大寰武山,非门派,非番号,只是一地。
此地盛出武将,以练兵壮勇为商,全城只为练出不世出的武将,为朝廷培养了大批强将。
此地所出者,一有成,在弱冠之年,都可执掌一支军队。
而且他们有习练一门观想形势图,唤作兵势!!
此刻,这位轻骑武将冲锋在前,便观想起兵势,将整支军队的“意”集中一致,达到这支轻骑前所未有的凝一。
正因此,他们全然无惧。
就要把这副黑黝黝的坚壁凿穿,即使他们在凿穿后,要面对数以百倍的大军围攻又如何。
冲锋,只有冲锋。
杀贼,唯有杀贼。
如此才报得国家。
如此才能消去几日憋屈。
嘭!!
大枪在前,为前军开路,引得兵势,足足有千钧之力于此间迸发而出。
所触者皆戟戈皆断,重甲破碎,余下血肉之躯也破散而开。
破了。
一个大洞被凿出。
可是大洞之后却是一道鸿沟,十丈鸿沟,常人不可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