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笑着说道:“在下与几位差大哥一见如故,您见我年岁尚小,这才多加关照。在下孝敬几位的五十两银子,差大哥竟然花了四十两买这棉被,让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他这番话,说得几位巧妙。
若是直接说给五十两让牢头去买东西,这样的话会让人觉得陈安晏有喧宾夺主之嫌,甚至有些仗势欺人!
仗着自己有银子,随意的使唤别人!
这与先前他让牢头去买酒菜不一样,因为这酒菜除了他之外,主要是买给牢头和另外两个狱卒的,所以让牢头出面并无不妥,而且还能借此机会多给一些银两,牢头自然会十分高兴!
而这棉被是陈安晏所用,自然不能用这样的说辞。
但是他如今这样说,既照顾了牢头的面子,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牢头身手一摸,果然除了之前剩下的那十几两银子之外,又多了十两银子。
不过他却有些咂舌:“这一床棉被竟然要四十两?”
这也难怪他会有些失态!
要知道他一年的俸禄也就十几二十两,这一床棉被就抵得上他两年的俸禄!
另外两个狱卒更是只有十两左右。
陈安晏见他似乎相信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这可是瑞庆祥的东西,自然贵着呢!”
他在太白居的时候,丁坚就替他买的瑞庆祥的棉被,所以他自然十分熟悉。
“瑞庆祥?这倒是说的过去了!”
牢头喃喃自语说道。
瑞庆祥的名头他自然听过,只是那里的绸缎一尺就要一两以上,穿得起的大多都是王公大臣或是富商巨贾,对于他这样的“官”,就有些触不可及了。
不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昨日我等饮酒之时已经不早,这瑞庆祥还没有打烊?”
昨天另外两个狱卒收拾完牢房,三人开始饮酒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按照他们的酒量来看,喝完两坛烧刀子,大概已经过了戌时。
京城虽说繁华,但到了这个时辰,还在打开门做生意的也只有酒楼、**这些了。
而像布庄、绸缎庄他们晚上大多都很早就打烊!
这一来,天色已晚,有些花色看不真切。
二来,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