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意将这整个案件工工整整地抄了下来,打算带回府中认真分析。ωωw.Bǐqυgétν.℃ǒM
这字里行间都是轻描淡写的,隐隐还透露着轻蔑的意思,敬语更是少得可怜,还都是用在真正的犯人头上的,许多地方还存在着语病,这不应该是一个大理寺卿该犯的错误。
这时,顾永先来到顾长意的书房,本想来一场父子间的闲聊,好抒发一下自己最近烦闷的心情。
见顾长意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桌子上的几张纸,顾永先忍不住好奇道:“乖儿子,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闻言,顾长意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永先已经进了他的书房,还正探头探脑地看着他的书案。
“啊,是几年前的旧案了。”
说罢,顾长意就收起了桌子上的那几张纸。
“别收啊,让爹也看看。”
顾永先闲来无事,正巧在碰上了顾长意这里碰上了有趣的事情,他巴不得能参一把呢。
然而顾长意却不这么认为,“爹,这都是大理寺的旧案的案底,非大理寺内部人员,不得察看的。”
顾永先撇撇嘴,“一看你就是陷入什么难题了,不如你问问我?说不定我知道些什么呢。”
听了这些话,顾长意仍然是很淡定地收起书案上的几张纸,完全没将顾永先的话听在心里。
见状,顾永先撇了撇嘴道:“嘁,你小子,我可不稀罕你那几张破纸,我知道的事情可比那破纸上记载的多得多了。”
顾长意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怀疑地说道:“您要是什么都知道,您就是神人了。”
“嘿,你这小子,你别不信,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京城的哪件事情我不知道?你当我是**吗?还不信我。”
说到这儿,顾永先的兴致已经被磨没了,他后悔来找顾长意了,不仅心情没好起来,还碰了一鼻子灰,起身便要离开。
听了顾永先的话,顾长意有些犹豫了。
先不说顾永先目前的政绩怎么样,至少在之前,他在大杞的地位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能在如此失势的状态下屈居朝堂一隅,那确实也不太可能。
“等等!”
顾永先得意地笑笑,随后又傲慢地转过身,看着顾长意说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要求爹吗?”
显然顾永先早就料到了顾长意会挽留自己,毕竟顾长意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