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州城内的变故,楚妖澄不知全貌,也识一二。
现在府内也出现了异样,但愿这一切都只是楚妖澄的猜测。
“在想什么呢?”
清朗的声音打破楚妖澄的幻想,她盯着顾长意良久,才淡淡地回复了他一句“噢”。
“有什么心事?”
顾长意挨着楚妖澄坐下,手中拿了一堆狗尾巴草。
“没什么。”
反正顾长意都是要走的,还何必对他说这些呢。
要守护荆州的是将军府,不是顾长意。
狗尾巴草在顾长意的手中灵活地扭动着,不一会儿,一只小兔子就做了出来。
“给你。”
顾长意没有看她,待她结接过草兔,才笑嘻嘻地说道:“拿了这只兔子,我们两个就是好朋友了,好朋友之间应该分享烦恼。”
看着顾长意清澈的眼眸,楚妖澄低着头不说话。
“不想说就算了。”
顾长意不打算继续留下来,离开的背影让楚妖澄有些心疼。
以后都毫不相干的人,就不便打扰了。
想到这里,楚妖澄心中一阵抽搐。
接连几天,顾长意都没有出现在楚妖澄面前,是赌气还是?
楚妖澄摇摇头,“随他去吧,我才不要管他。”
“小姐?你在说什么?”绿翘不闻所以。
楚妖澄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顺手拍了一下旁边的花儿,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听错了绿翘。”
楚妖澄抬头一看,便看到一名府兵低头经过,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愕然发现他身上的令牌有端倪。
将军府的府兵和军营里士兵除了服装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府兵同样要接受严格的筛选与训练,而打仗的士兵则是从府兵里再次进行严格筛选的,体质与灵活度都要高出一些。
为了区分两个兵种,楚怀山专门制作了两种不同的腰牌,这个规定也就只有军营里的士兵才知道,因为进入军营会更换牌子。
除此以外,也就只有楚怀山和楚妖澄知道。
刚刚那个府兵的腰牌明显是军营里腰牌,而且府兵一般是不会单独行动的,这是不允许的。
掌握了这一点证据,楚妖澄就有理由找楚怀山了。
“绿翘,带上糕点,我们去找阿爹。”
绿翘还在观察这花朵上的小蜘蛛,突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