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黑袍青年历来做事胜券在握,可是今天却接连在叶尘手中吃瘪。
就算他脾气再好,如今也忍不住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陈寻,你一个被苍宗流放的叛徒,又有什么资格在本妖神面前大呼小叫?别忘了,你当初被流放的时候,跟我现在也没多大分别,都是从本体中分裂出来的一丝分魂。
只不过你运气好,比我早出来了这么一万几千年,才有了如今这具假躯,能修炼到一品已经算是极限了,狂吠些什么?”ωωw.
眼瞅着,双方一触即发,叶尘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好吧,既然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谈庇护的话,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资格!”
言语间,叶尘从怀中掏出一物,黑袍青年定睛一看,顿时面色大变。
“你……你怎会有此物?”
“你以为苍宗跟天宫对付我,是因为什么?”叶尘盯着对方,眼中笑意一闪而逝:“现在你还觉得,我没有资格提庇护二字吗?”
让人奇怪的是,这一次,黑袍青年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反驳叶尘。
他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
刚才叶尘拿出来给他看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正是当初,拓跋流云交给他的那块令牌。
或许别人不清楚,这块令牌代表什么。
但是作为苍宗曾经的叛徒,没有人比黑袍青年更加清楚,叶尘手中这块令牌来历跟份量。
“果然!!!”黑袍青年的反应,让叶尘心头一亮。
之前在天元皇宫当中,拓跋流云对天宫为何一直不对天元王朝出手这个问题,迟迟不肯告知叶尘。
叶尘隐约猜到,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拓跋流云不肯说,叶尘也无从猜起。
正好,就在这节骨眼上,黑袍青年找上了他。
叶尘索性拿出这令牌,诈一诈对方,没想到还真诈出作用来了。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既然要接受我的庇护,那是不是也该付出一些相应的待机?”
感受到叶尘似笑非笑的目光朝着这边瞧了过来,黑袍青年眉头轻轻一皱:“你想知道些什么?”ωωw.
“就从一些最简单的事情开始吧,苍宗当初,为何会将你流放至此?”
听到叶尘的这个问题,黑牌青年本能的想要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