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污吏肯定会越来越少,好官清官会越来越多,官风吏治也会越来越好的!”
江烈点了点头:“是啊,但愿如此吧。我作为钦差大臣,也不能只是单纯抓**,我还得体恤一下民生,看看咱神狮国的劳苦大众是如何工作生活的。”
于是,江烈与段彪下了马,走进了修建河堤的工人之间,跟他们交流,向他们学习,也体验了一把民间底层工人的日常生活。
两天后的早上,郭叔瑜已然把拖欠的工钱都补上了。江烈让顶替郭叔瑜的官员先把郭叔瑜软禁着,自己则带着段彪和另外三位官员赶往了上一级的衙门。
一亮出金牌令箭,江烈一行人一路无阻,顺理成章地来到了衙门的后堂。
“微臣席濂参见钦差大人!”一名身着官服的灰须方脸男子来到后堂向江烈行了一礼。
江烈坐在交椅上,翘着二郎腿,将眼前的这名官员打量了一番,抿了一口茶:“免礼。”
席濂微笑道:“钦差大人既然来访,何不事先打个招呼?今日几位大人不速而来,微臣都没有先准备好招待几位大人,这衙门里也没什么好茶,几位大人将就着尝尝吧。”
江烈笑道:“怎么可能事先打招呼呢?事先跟你打了招呼,不就方便了你收拾行李跑路吗?”
席濂双腿一颤,蹙眉道:“钦差大人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江烈放下茶杯,换了另一条腿翘上,“我问你,为琳穆喀河修建河堤的资金有没有经过你这儿?”
席濂犹豫片刻,应道:“有……”
江烈起身道:“给琳穆喀河修河堤的钱,是朝廷出的,是来自于国库。那些钱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朝廷拨给琳穆喀河的钱款,有没有被你贪污?”
“这……”席濂颤颤巍巍地应道,“有……”
“很好!很爽快!我喜欢爽快的人!”江烈爽朗地笑道,“**应该不止你一个吧,贪污朝廷的钱,有份的,你全给供出来,我带了人来顶替你们的位置。”
席濂颤声问道:“大人……我……我知罪,我认罪,但是应该……罪不至死吧?”
江烈点头道:“放心放心,尽管放心,罪不至死的。也就是摘了你的乌纱帽,抄了你的家,应该也不至于会有多严重的牢狱之灾,大可放心哈。”
见席濂浑身发颤,江烈又问道:“你晓得琳穆喀河的存在有何意义吗?你晓得琳穆喀河为何叫琳穆喀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