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M.
安分守己、明哲保身、贪生怕死。
这几个字眼令江烈仔细咀嚼回味了片刻。
随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江烈开口道:“阮将军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我认为这是一句至理名言,既然这个于县令贪生怕死,那就说明我们要利用他的话,就十分容易。”
江烈又意识到“利用”的这个说法不太妥当,便连忙改口道:“准确来说,不是利用,而是合作。他遇上了我们,大概就会像个傀儡任咱摆布。他好歹是个县令,咱只要跟他合作,就算是控制住了他,说白了,我不仅手握讨虎联军的兵权,也能拥有了晋山县县令的所有权力。”
阮雷点了点头:“没错,事不宜迟,咱最好今日之内就能去找一趟这个于县令。”
“既然如此,要不这就动身?我知道于县令他家在哪儿,我能带路。”严森主动请缨道。
这也正是江烈心中所想的意思,一旦有了什么想法,他都喜欢趁早完成,不喜欢拖延到日后。严森此言正合江烈之意。
于是,江烈抄起头盔,正色道:“阮将军,留守总部,全军将士听你号令。段校尉,严掌门,咱们走!”
严森带上霍立,各乘一马在前面带路,江烈与段彪策马紧跟其后,风驰电掣地向晋山县赶去。
晋山县的南城门没有一名官兵把守,也没有关着,虽然没有完全敞开,但留了一个大口。城门敞开的那个口正好足够一人一马进入。
县城之内,毫无深春的盎然春意,却颇显残冬的萧索。不见人影,不闻人声。集市里无人叫卖,大街上无人行走。
四人在晋山县城内毫无阻碍地疾奔了半晌,江烈只发现城内是一片死寂,整个晋山县就犹如一座死气沉沉的孤城,其冷清程度不亚于爆发了瘟疫的疫区。
由于路上没有遇到半个人,四人可谓一路顺风,不消多时,已然到达了一座大府邸的大门口。
门匾上刻着两个大字——于府。
门口无人看守,严森直接下马走到门前,使劲敲门。
“谁……谁啊?”门内传来一声不太有力的呼喊。
严森朗声道:“我是晋山派掌门人严森,求见你家于县令!”
“谁呀?不认识,不见!”门内那人又喊道。
“不见?岂有此理!”江烈翻身下马,大力敲响门板,“我乃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江烈,奉旨前来晋山县讨伐虎精!倘若贵县县令拒绝见客,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