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奏完,江烈欣喜地拍了拍目瞪口呆的苗胜宁,笑道:“怎么样?感觉如何?我们狮炎军乐队还行吧?”M.
苗胜宁感叹道:“这首歌我明明会唱,但却从未想象过这首歌可以表现得如此震撼。狮炎军乐队,着实是令我大开了眼界啊!”
江烈笑道:“你也可以为你们狮贲乙军组建一支乐队,想必效果也不会比我们逊色。”
苗胜宁摇头笑道:“我们狮贲军可不见得能像你们狮炎军这样拥有这么多音乐人才。你们狮炎军真的是不简单,卧虎藏龙啊!还是那句话,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这个大帅让全军上下都充满了精气神,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番言论虽似客套之言辞,实乃苗胜宁的肺腑之言,事实也确是如此。
随后,江烈带着苗胜宁在狮炎军驻地转了一通,直至中夜。
闲言略去,且说次日一早,江烈来到了狮炎军总部,找出了之前那张只写了七个字的信笺,提笔续写。
前一晚上,江烈连在睡梦中都在构思如何撰写这封信,早已打好了腹稿,所以此时正可谓下笔如有神。
半个时辰过去,江烈终于写下了落款——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江烈。
然而,此时江烈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封信是要带到水下的,必须做防水措施,否则信纸若碰了水湿了,上面的字就都会糊成一片漆黑。
这件事倒不难办,虽说当下并没有塑料制品,但也不乏有能做防水袋的物件,如牛皮、猪肚都是非常合适的防水材料。可用作防水袋的材料,在神狮城的集市上随处可见,所以这个问题算不上什么问题。
中午,江烈便回到府上,径直来到江洛房中,把写好的信递给了江洛。
江洛接过信,问道:“有啥事不能当面跟我说,还得特意写信?”
江烈低声道:“这不是写给你的,是写给白献策的。我得请你帮我送这封信。”
江洛连忙把信甩给江烈,低声道:“黑烈,不是老夫不愿帮,真的是老夫贪生怕死。倘若老夫体内龙珠没碎,老夫定然一往无前,但如今老夫与寻常之龟并无何异,着实不敢近其身啊。”
江烈完全理解得了江洛的内心想法,毕竟白献策有手刃狮城军一个骨的本事,杀死一只老乌龟更是易如反掌,这世上又有谁不怕死。
然而攻心之术总不能白学,这封信也总不能白写。倘若这封信无法让白献策过目,那么这封信的存在也是毫无意义了。
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