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邪,我不信这天底下有破不了的案,我还就非要一探究竟。”
阮雷嗫嚅道:“大帅,可是……咱毕竟是军队,是为了冲锋陷阵,保家卫国而存在的,不是为了破案而存在的。”
江烈摇了摇手指:“雷子,你这就错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晓得这道理吗?”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这首诗,阮雷自然是不会知晓。
江烈解释道:“咱平时的训练其实是挺辛苦的,但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战场上的苦要怎么受?真正的战场有多苦,我是经历过的,在真正的战场面前,咱平时的训练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ωωw.
阮雷恍然大悟:“大帅,你的意思是说,真正打仗的时候,兵不厌诈,敌人的阴谋诡计可能会更令人捉摸不透。倘若我等连此案都破不了的话,如何与强大的敌人斗智斗勇?”
江烈赞许地点头道:“不愧是武状元,不愧是我狮炎甲军的总将,也不愧是我狮炎军的参军。就是这个道理,兵者,诡道也。他白献策要是能比运筹帷幄的将帅幕僚更狡诈,他还通啥茅厕啊?”
阮雷点了点头,又蹙眉道:“可是他确确实实凭一己之力杀死了一个骨的狮城军士兵,这……恐怕我都没这本事。”
江烈不屑道:“我看主要是他当时拼了老命,而那些士兵都轻敌,而且没下杀手。反正,我是想,你先陪我去白献策他家一趟,跟他的家人们好生交流交流。”
于是,江烈带着阮雷来到白献策的住宅,路上买了一些水果还有零食,还买了一些小玩具,因为资料上显示,白献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生于羿衷二十五年,现年二十二岁,二儿子生于羿衷三十四年,现年十三岁。无论如何,白献策的小儿子应该是在家的,所以送他点儿童玩具是理所应当的。
白献策的住宅在神狮城的一个寻常巷陌里。江烈与阮雷摸索了半晌方才找到资料上的地址。这两位不速之客着实在白夫人开门的时候将白夫人吓了一跳。虽然二人换了便装,但阮雷的那一头赤发和魁梧身材蓦然出现在门口,白夫人难免浑身一哆嗦。
白夫人时年应过不惑,却是风韵犹存,想必十年前的美貌会更为动人。
江烈的长相不似阮雷极具特色,但毕竟与阮雷的白皙皮肤相比,犹如一坨黑炭,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顷刻之间便略显瘆人。
白夫人在吃惊之余,尚未反应过来,江烈连忙毕恭毕敬地微笑道:“请问这里是白家吗?”
白夫人颤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