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每日,江烈与段彪尽享晋山上的美食,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有晋山派的弟子前呼后拥。时不时地,段彪就为晋山派弟子传授武艺,江烈就在一旁有样学样。
江烈把张佑礼送的那几本书都带到了行囊里,闲暇之时,就与段彪一同阅读书籍,陶冶情操。当然了,那些书籍都是科普夫妻生活的,与其说是陶冶情操,不如说是增长见识,提升生活经验,有利于家庭和睦。
就这样,不知不觉之间,七天就过去了。这天下午,江段二人吃过了午饭,坐在屋里,一人抱着一本书。
段彪对着一页反复吟读,声情并茂:“该讲道理时要讲道理,但不要总是想着靠讲道理来解决问题。很多时候,你的妻子不是不懂道理,也不是想无理取闹,她只是想让你好好哄哄她。”
江烈瞟了段彪一眼:“彪兄,我听你一直念这段话,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段彪一本正经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段话非常现实,非常有用。我应该将其溶于血液,刻于心头,时常吟诵。这段话太妙了,必须谨记在心,日后必堪大用!”
江烈打趣道:“依我看,也就对于你这种妻管严而言,这段话能有大用了吧?”
段彪砸了咂嘴:“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妻管严?家妻可是糟糠之妻,我跟她那可是相敬如宾,谁也管不着谁,只不过,我更乐意处处让着她。”
江烈竖起了大拇指,笑道:“是是是,你就是神狮国模范丈夫!”
此时,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段彪起身去开了门,原来是一个晋山派弟子前来传话,严森请江烈与段彪去大殿里商议要事。
江烈问道:“是养撼来了吗?”
那弟子应道:“看来应该是,大殿外站满了养撼的亲传弟子。”
江烈点了点头:“彪兄,好戏开场了。抄上家伙,走!”
大殿之外果然站满了人,人数约莫在三百上下,看来养撼的亲传弟子是全员到齐了。这群人清一色身着翠绿短衫,腰佩双剑或双刀,个个都英姿飒爽。
一进门,江烈与段彪便受到了严森的亲自热情迎接。严森拍了拍江烈的肩头,笑道:“江大帅,里面请!”又立马压低了声音:“场面我来控制,我会安排好你们的戏份。”
可见,严森是要给养撼演一出戏。毕竟此时的大殿之内,气氛和谐,毫无不快之味。
江烈与段彪跟着严森坐到了贵宾位上。严森坐上了正中央那掌门人专属的宝座。